木宛清适时的住了口,这个男人,笑起来是春光灿烂,可是,要是真的黑起脸来,那模样,还真是让人心底里发毛,按说,这个时候,她实在不该怕他的,可是,可能有以前的阴影在,他一皱眉一虎脸时,她还是习惯性的选择了乖乖闭嘴。
肚子吃饱了,那种心虚冒冷汗手足酸软的毛病全都消失了,木宛清自觉精神又是倍儿足,自然不能再在医院里待着,输完了营养液,就跳下病床要回去,季雨浓拦住她,“你要去哪儿?”
“回家呀!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呢!”木宛清回答。
“不准!”他冷冷的丢下一句,“从现在起,你休息一周,不准应酬,不准工作,只需要吃饭睡觉长肉就行了。”
“那我不成小猪了?”木宛清瞪他一眼。
“你本来就是一只猪!”季雨浓很鄙夷的白了她一眼,“只有猪脑袋的人,才会把自己饿成低血糖。”
木宛清不与他争辩,自顾自往外走,季雨浓抓住她的脖子,很快又将她拖到病床上,一双大手铁钳似的按着她的双肩,恶狠狠的强调,“我让你休息,你长耳朵吗?”
“喂,季雨浓,你这人好奇怪,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呀?你是我什么人呀?”木宛清被他按得动也动不了,不由恼起来。
“我是你前夫!”季雨浓耻高气扬,鼻孔朝天,好像前夫是个很光荣的称号似的。
木宛清嗤笑,“你既然知道你是我的前夫,那么,也就该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权利来管我那么多!”
“我还是盈盈的爸爸!”季雨浓并不理会她话中的嘲讽,仍是一脸霸道。
木宛清知道有些时候跟这位季先生是不能讲道理的,所以,她决定采取迂回战法,身子陡然放松了,舒服的躺在床上,眼睛微眯,头放在脑后,轻叹着说:“那好吧,我就好好的睡一觉。”
她闭上眼睛装睡,半晌没有动静,因为刚才还在奋力反抗,这回儿突然软软就范,季雨浓有些摸不准她到底要做什么,听见她轻微的鼻息响起,竟然像是真的睡着了,不由哑然失笑。
木宛清本来只是装睡的,可是,因为这几天一直休息不好,一沾到枕头,那种松软深陷的感觉,让她脑中的瞌睡虫很快忽拉拉的全飞来了,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居然真的睡着了。
睡得正香甜间,总觉得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不断的蹭过自己的嘴唇,痒得要命,她拿手拂了拂,指间触到一物,热热的痒痒的扎扎的,她吓了一跳,强烈怀疑医院有熊出没,这么一吓,眼就睁开了,正对上一双黑亮幽深的眸子,她的瞳孔迅速的放大,还没来得及想清楚那到底是人还是熊的眼睛,微启的唇已被柔软温热的物体趁机侵入。
有那么几秒钟,她连呼吸都停止了,鼻间满是冷冽清爽的气息,勾起昔日那些浓烈如酒的记忆,让她莫名的沉醉,但是,短暂的心醉神迷之后,她迅速的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你干什么?”她捂住自己的嘴,脸上热辣辣的,前妻和前夫之间,好像不能再来这种限制级别的接触吧?
季雨浓正醉心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忽地被推开,有种失重的感觉,他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在做什么。
该死,居然没控制住自己。
他暗暗懊恼,烦躁的盯着面前女人微肿的红唇,怨怼的说:“谁让你来勾引我?”
木宛清迅速的睁大眼睛,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话?她勾引他?天哪,这话要是落到方心婵的耳朵里,自已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可是,她做什么了?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我怎么勾引你了,我好好的躺在那儿睡觉……”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季雨浓恶声恶气的剪断了。
“你一个女人,没事躺在一男人面前睡觉,还睡得那么妖娆,不是勾引是什么?”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一幅证据确凿无可抵赖的模样,木宛清在这样强大到无理的理由面前,彻底石化。
季雨浓对于她痴呆的反应非常满意,伸出手捏了捏眉心,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我懒得跟你这种女人计较,我去把盈盈接到我那儿过几天,总不能老婆被人拐跑了,连自己女儿也得赔上吧?”
说完人家就施施然的离开了,木宛清再次被他的话雷得眼冒金星。
不过季雨浓的方法像是很有效,盈盈不在家,何清一个人在家待着无聊,也就常常跑出去,家里没两个孩子在那里吵嚷着,两个大人间的气氛陡然间变得有些微妙,没几天,何言公寓的装修告一段落,他就收拾着东西住进去了。
因为在谱新曲目,木宛清还是没黑没夜的忙了一阵子,后来忙完了,想把盈盈接回来,季雨浓却不愿意。
“你把她接回去做什么?你自己都把自己饿晕了,能不饿到我们女儿?”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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