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祖宗也太胡闹了吧,整个北天离虽说有四大护法,可除去他一个人是没有禁制的,其余的三大护法皆是被下了禁制的,没有王爷的令,若是强制解开那基本上是后果不堪设想啊!基本上没人会这么做。
“整个下界的祸乱都是由冥域引起的,司尘可是冥域的人,莫过于她对此事最为了解,不找她难道找你不成?”北凤宁白了夕颜一眼,小小的人儿说出来的话倒是颇为老道,惹得夕颜一阵的汗颜。
“你就是找我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再说了这冥域也不单单只有司尘一个人啊!司童不是还在呢嘛?”不仅是他不是还有几个星魁嘛?怎么这小祖宗偏偏就揪住这一个不放了呢?
北天离的皇室和下界的皇室不同,北天离的皇室没什么实权,不过倒也不是什么摆设,因着北天离本来就是北凤夕绝建立的,没人知道他活了多久,所以他才是北天离真正的无冕之王。
不过北天离王室也不是吃干饭的,夕绝这人基本上不怎么管事,一切全看他心情,大部分都是当个甩手掌柜,自然一大部分权利交在北天离王室里,北凤宁虽说是北天离的储君,实则是在北凤夕绝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整个北天离王室也只有北凤宁一个人敢叫北凤夕绝为王兄,其余的甭说叫了,就是看一眼都觉得马上濒临死亡的可怕!
所以说夕颜对北凤宁自然也是纵容的,但凡不怎么为过,他一般都会做到的,可现在是关于司尘的,而且看这小太子的神情,十有八九要兴师问罪,夕颜哪里有这么个胆子?毕竟司尘是王爷唯一的徒弟,这身份可和他们这些护法不同,毕竟护法有四个,徒弟有一个,不考量清楚就直接给人兴师问罪去了,那等这事完了,绝对有他的好果子吃!
“司童还在?他不是回魔教了嘛?在冥域干嘛?”虽说四大护法是分开着的,但北凤宁着实知道不少的内幕,毕竟这么多年他这太子倒也不是个摆设,也知道些东西。
“魔教大本营都被灭了,他还回魔教干嘛?可能是回了一半听说魔教被灭了又转身回来了吧!”夕颜开口说,并不意外北凤宁知道这些事,身为北天离的储君,又是王爷看着长大的,要是连这点东西都不知道,那也是准完蛋!
“那行,那你把他叫来也成,刚好问问他魔教的事,估计做的孽也不轻,这次被灭了个彻底!”北凤宁说着,转身二人直接进了个酒楼。
与此同时沐王府却静的如同一潭死水一般,仿佛没有任何的波澜,不过亦旻扬知道,这些都是假象罢了!
他斜着紫色的眸子,瞳孔中微微带着些许的邪气看着被绑在一旁的上官玥,轻轻笑着,只不过那笑容里却夹杂着深意,让人看不透彻。
“你有本事你就放开我,我和她沐尘歌有多大的深仇旧狠她要这么对付我的国?屠城啊!那可是屠城啊!你到现在还要帮着她个侩子手嘛?”上官玥整个人被绑在一旁的柱子上,声音都呈现了哭腔,一张精致的脸早就哭的花的不成样!
“安静点,那又不是我动的手,何必冲着我来呢?对吧?”亦旻扬依旧是淡淡的笑着,仿佛整件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不是你动的手你绑着我干嘛?你不就是想拦着我不让我找她报仇嘛?你就是和她一伙的,她是屠城的凶手,你就是她的帮凶!”上官玥整个人如同没有理智一般,就算她的国人再怎么错,那也终究是她的国,她的家啊!沐尘歌怎能下如此狠毒的手?她怎么就下的去呀?
“安静点,若我真是她的帮凶,我是不是应该立刻灭你的口?”亦旻扬看着她现在这个不理智的样,就知道她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结果人家连帮凶都说出来了,他连沐王府的大门都没有迈出去过,怎么就成了沐尘歌那丫头的帮凶了?
“你听我说,你父王不是没事嘛?西凉内部早就已经让圣女教掏空腐烂的不成样子,你觉着就这么下去西凉能不早晚出事嘛?”亦旻扬看着上官玥的眼睛,他知道面前的姑娘心里究竟有多难受,那是她的家啊,就这么被毁了,她能不跟发疯似的嘛?
“圣女教的过错凭什么要让百姓来还?凭什么要让她沐尘歌来做判决?”上官玥着实心里难受的想要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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