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并且忍不住喊了一声:“延笙哥哥……”。
傅延笙忽然就像如梦初醒,松开苏晴暖将她推倒在一边。
苏晴暖被这么一推,刚才的意乱情迷瞬间醒了大半,看着傅延笙冷着脸坐在床上,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你为……”
她来不及问傅延笙的态度,想要个解释,没想到傅延笙站起身子下床,拿了地上的衣服穿上,冷言开始嘲讽:“你果然还是个随便的女人。”
一句话仿佛将苏晴暖从天堂瞬间拉进了地狱,她忽然觉得非常委屈,眼泪“啪嗒啪嗒”低落在床单上。
她是这么喜欢他才愿意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他,他非但不珍惜还贬低她是廉价的女人。
看着苏晴暖哭,傅延笙心里其实也并不好受,可是他无法解释自己刚才的失控,更不想承认自己对苏晴暖的心意,因为他不能背叛白梦妮。
他站在门口晃晃脑袋说服自己不要太在意苏晴暖,快步离开了她的房间。
苏晴暖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胸前的衣服还有些凌乱,傅延笙的气息还残留在身体的每一处,可是他却说出那么过分的话。
傅延笙回到自己房里,扔了手上的外套,进到洗手间,也不顾身上还穿着衣服,站在花洒下面拧开了开关。
冰凉的水顺着他的身体流下,冰冷的寒意刺激着他的四肢百骸令他神经无比清醒。
但是头脑越清醒他就越觉得恐慌,因为发现自己刚才的那一系列所谓失控,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这么久以来他都与白梦妮朝夕相处,白梦妮长得要比苏晴暖漂亮,身材也比苏晴暖好许多,可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甚至从未有那个想法。因为白梦妮是他战友的妹妹,又是因为自己才染上白血病,他更多是出于疼惜而爱护她。像刚才那样失控地想得到一个女人,苏晴暖还是第一个。
但是傅延笙还是不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苏晴暖,他宁愿找借口说服自己是因为许久没有碰过女人,是男人的欲望使得自己失控,绝不是因为对她产生了情愫。
他站在花洒下,冰冷的寒意已经令他身体觉得麻木,却因为脑中始终纠结的问题而不想面对现实。
第二天,苏晴暖起来得比较早,毕竟昨晚失眠几乎彻夜未眠。
她没有听见傅延笙出门的动静,猜他可能还在睡觉。
她洗漱完走近厨房准备做早餐,心里虽然有气又据地委屈,却还是做了傅延笙的份。
她呆呆地坐在餐桌前,一边撕着面包一边心不在焉地放空自己,直到手机“滋滋”震动起来,接到了潘贞的电话。
“苏晴暖,总裁还没有出发吗?他昨天通知今早有个较早的会议,可是他的手机却打不通。”
傅延笙居然会放手下们鸽子,从潘贞的口气听来似乎都十分罕见。
苏晴暖回答潘贞替他去傅延笙房里看看什么情况,可以的话让他自己回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