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这种神汤,也就只有你黄毛,才能消受的了,你啊,就多喝点吧。”
两个人说完又是齐齐地嘲笑着。
黄毛默然不语,埋头自顾自地喝着这所谓的,冷月葬花魂。
翡翠珍珠汤,春风拂过泸沽湖,冷月葬花魂……
黄毛不知道,下一次王院长又会给自己做什么……
要说这待遇,那真是没的说,一天三顿饭,顿顿不重样,简直就是古代帝王的享受级别,就是有一点不好,抛去味道和口味不说,就是分量太少。
已经有两天半,没有吃到一顿饱饭了,黄毛真想把酒当歌,对着明月苍然吟一句:衣带渐宽人有悔,吃不饱饭人憔悴!
黄毛真是感觉走到了人生的低谷,啊,不对,是人生的绝境。
做苦工,就算是没有薪水,老子也认了,可你倒是让我吃饱饭啊!
黄毛心里大声哭诉道。
表面看起来,黄毛一副面无表情的麻木样子,实则心里在流泪,他的麻木,便是对这里惨无人道对待他的无声的控诉。
黄毛心里一边在流着泪,一边在吃着月饼就着放了花瓣的豆浆。
别说,那月饼还真不错,就是个头实在是太小了,黄毛还来不及舍不得吃,就一个剩下空摆着拿着东西姿势的手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眼前还剩半碗的豆浆,黄毛脸上浮现了一抹浓重的惆怅。
“哟,这么快就吃完月饼了?咋样?好吃不?”旁边的保镖又笑嘻嘻地问道。
黄毛知道他们在奚落自己,但他还是隐忍不发。
这要是搁在以往,他早就掀了桌子提起凳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干他丫的。
保镖见他不发声,便伸手点了点他面前地桌子,道:“嘿,嘿,跟你说话呢!”
黄毛还是没有吭声,只是面前麻木地抬眸了他一眼,随后又埋头继续喝自己的冷月葬花魂……
那保镖觉得无趣,便悻悻然地缩回了手,切了一声,不再言语。
吃过午饭,是午休的时间,是人正困乏的时候。
但是,黄毛是没有午休时间的。
即使他现在已经困的躺在地上,只需半分钟便能进入梦乡。 昨天晚上被两个保镖此起彼伏的如同台风天的惊雷一般给折磨的痛不欲生,明明已经困的要死,却被那呼噜声给惊的难以入睡,再加上今天上午又是一通工作量很大的洗床单被罩项目,两者加在一起
,又困又乏,黄毛觉得,抱着一棵树自己都能睡着。
身后的保镖又推了推他,催促着他快点走。
那两个保镖吃饱喝足,但是精神抖擞,再加上昨晚睡的又香,故而压根就不需要什么午休。
于是,黄毛又被催促着去打扫内院的落叶,拿起大扫帚,黄毛只打哈欠,然后像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一般,慢悠悠地打扫着,听着肚子里传来的叫声。
如果说,一直都不给饭吃,饿到极限之后,饥饿感会越来越淡弱,但是倘若总是一点一点地给食物,只会加重黄毛的饥饿感,让他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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