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尽收眼底,颇有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此时,太阳已经悄然跳到了天空之上,天色不错,天空看起来,比以往稍稍好一些,多了几分蔚蓝之色。
张一敬和段承濠两个人并排站在天台上,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段哥,事情都办好了吗?”张一敬问道。
段承濠笑了笑,说道:“我办事的效率你还不放心吗?自然是全部都办好了。”
“那就好。”张一敬沉声说道:“现在咱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人,已经走上了凶险的夺权之路,如果咱们成功了,那便荣华富贵,如果失败了,很有可能会输得很惨。”
“怕什么!”段承濠大手一挥,硬气地说道:“沐亦枫把枫叶交到一个小丫头片子手中,以你张老弟的聪明才智,难道还斗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
“话虽如此。”张一敬转过身来,看着段承濠,说道:“但你不要忘了,洛槿的背后,始终还有一个沐亦枫,洛槿碰到任何事,自然是向沐亦枫求助。”
段承濠微微一愣,随即还是大大咧咧地说道:“那又如何?只要不是他沐亦枫本人待在公司里,我根本就不怕。”
说着,段承濠微微眯了眯眼睛,睨了一眼张一敬,语气里掺杂着些许不悦:“怎么?张老弟跟我说这个,是想跟我说,你害怕了吗?” “那自然不是。”张一敬笑了笑,朗声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就一定会一条路走到黑。我的意思是提醒段哥,不要娇纵,沐亦枫始终都是一个难对付的家伙,你我不能太过骄
傲,小看了敌人,还是稳着点为好。”
段承濠知道张一敬为人素来圆滑,做什么事都瞻前顾后,以稳为主。
他笑了笑,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张一敬的肩膀,说道:“放心,在夺权这条路上,我都听你的。”
张一敬点了点头,他的确是怕段承濠坏他的大事,他知道段承濠素来大大咧咧的,粗枝大叶,是一个粗人,做事也不计后果,总是傻了吧唧地往前冲,一点都不计较后果,故而还有此担忧。
万一段承濠做了什么鲁莽的事,事情败露,那自己也就完了,沐亦枫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一定会顺藤摸瓜,到时候自己就彻底玩完了,故而才对段承濠这么千叮咛万嘱咐的。
张一敬又道:“对了,段哥,怎么昨天晚上没有去皇家一号呢?这不符合你段哥的脾气秉性啊,香香小姐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昨天碰到了还向我问起你呢。”
段承濠苦笑了一声,说道:“昨天回家陪了陪儿子。”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香烟,伸到张一敬面前。
张一敬取了一支,讶异中又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段哥,你不是一年四季经常不着家的吗,怎么这突然跑回家去看儿子去了?” “你以为我想去吗,还不是淑芬她爸她妈过来了,我自然得回家去,不然的话,谁想看那个黄脸婆?”段承濠苦笑着,点燃了指间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