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段承濠来说,暴力是一种最直接,最简单,并且最能让他解恨的方式。
张一敬并不知道在这一片祥和的夜晚中,远处几个头上罩着面罩的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由于想到自己待几个小时就要回家,并不留宿,故而张一敬把车停在了距离KTV大门不远的地方,并没有停在地下停车场里。
正当他把自己公文包夹在腋窝下,拿出车钥匙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车胎瘪了。
再一细看,四个轮胎的车胎全部都瘪了。
这很明显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一种不祥的预感忽然涌上心头。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巴,钳制住了身子。
张一敬本就是一个体型相对瘦弱的中年人,也没有什么力气,任凭他怎么用力,却还是挣脱不了。
他想大声呼喊,但是却被捂住了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
紧接着,他被人拖进了一个光线比较昏暗并且狭小的胡同内,几个带着面罩的凶徒,穷凶极恶地对他拳打脚踢,一个比一个用力,一个比一个打的严重。
张一敬苦苦哀求着,但是他的哀求并没有换来歹徒们的心慈手软,甚至更用力了。
没一会儿,张一敬就被打的血肉模糊,意识渐渐地变淡,最终躺在了血泊里,一动不动。
打手们也随之撤离了现场。
月夜又回到了以往的平静,一切都没有变,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第二天一早,大圩区人民医院便接到了120急救电话,张一敬被送往了医院进行抢救。
最开始行凶完毕后,段承濠内心地愤怒得到了发泄,整个人的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可是当他半夜里做梦梦到躺在血泊中的张一敬时,吓了一跳,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开始坐立不安。
如果张一敬有生命危险或者已经死亡,那等待他的便是几十年的牢狱之灾了。
再一想想下手那么重,真的不排除造成张一敬死亡的可能。
就这样,段承濠开始胡思乱想,可是他又不敢用自己的手机报警,万一被警方发现有端倪,那自己接下来的余生,就要在监狱里度过,并且还有被判死刑的可能。
在经历了一夜的担惊受怕之后,段承濠第二天打开电视,果然播放新闻中,有一天就是关于张一敬在胡同里被殴打至生命垂危的新闻,并且警方已经介入开始调查。
这让段承濠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连拿牛奶杯子的手都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
沐亦枫也在看早间新闻,一边看新闻,一边喝着刘妈炖的鸡汤。
正在这时,沐亦枫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过,接通。
“沐总,不知道早间新闻您看了没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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