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濠听的一愣:“你的意思是说,雇一个杀手?”
何贤东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我们雇的不是杀手,而是你的仇人!”
“仇人?”段承濠又是一愣,脑子并没有转过弯来,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自己的仇人是谁。
“我的仇人是谁?” “看来段哥的确是喝糊涂了,你的仇人自然是张一敬。”何贤东微微笑着,看着段承濠,说道:“他与嫂子有染,而且还是在你和嫂子离婚之前,这岂不是给你戴绿帽子
吗?”
段承濠闻言,大为震惊地看着何贤东,颤声道:“这……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段哥,你不必惊慌,这些都是前天喝酒的时候你告诉我的。”何贤东说道。
然而事实上,段承濠并没有酒后失言,这都是何贤东给他下的套。
段承濠一拍脑门,低声暗骂了自己一声。
何贤东说道:“段哥,咱们都是自家人,你也不必觉得丢了面子,我是你的兄弟,这件事我都义愤填膺,恨不得为段哥你出口气!”
段承濠心中感动,颤声道:“老弟,你真是这么想的?” “兄弟我自然是这么想的,兄长受了委屈,被人戴了绿帽子,丢了颜面,作为兄弟,我不能袖手旁观。”何贤东义正言辞地说着,表现的壮志凌云,他道:“咱们让张一
敬去做替死鬼,这样一来,既能除掉洛槿,又能为大哥你报仇雪恨,岂不是一举两得?” 段承濠心中细想了想,最终满意地点了点头,称赞道:“不错不错,老弟想的办法果然是绝妙啊,张一敬那个畜生,上次是我手下留情,饶他一命,不然的话他早就魂
归西天了!”
“段哥,什么饶他一命?”何贤东问道。
段承濠一愣,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忙道:“没什么,没什么,老弟啊,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怎样才能让张一敬为咱们卖命?”
何贤东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就差像诸葛孔明一样拿个羽毛扇在胸前扇扇,他道:“段哥,放心,一切我早已经想好了,我们只需要这样做便一切都OK了。”
山雨欲来,一片沉寂,世界很安静,安静到张一敬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张一敬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听着窗外的风雨声。
说来老天也是喜怒无常,今天白天一整天都是艳阳高照的,晚上忽然便下起了第一场春雨。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这一首诗恰好完美地阐述了此时此刻大地的情景。 张一敬的妻子是一个急性子,脾气也有点暴躁,看到自己的丈夫被打的皮开肉绽,自然心里不愿吞下这口气,之前就曾拉着民警的袖子,大声嚷嚷着,让他们一定要
找到打她丈夫的凶手。 然而张一敬却并没有让警察找到凶手的期望,反而还在心里竭力地祈祷着,不要让段承濠带人暴打自己的事泄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