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对棒球感兴趣。”
萧江闻言,脸色更差了。 蒋伯仲背着手,微微仰起脸,说道:“记得嫣嫣十一岁那年,下学回来,突然和我说,要学棒球,让我去给她请老师,当时我很奇怪,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学棒球,后来她告诉我,她看到小辰在学校里经常和人玩棒球,她想和小辰一起打棒球,所以才缠着我,死乞白赖地非要学棒球,这一打就是十年,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啊
。”
蒋伯仲说着,微微叹了一口气。
萧江听着,脸色愈发的难看,他低着头,不敢去看蒋伯仲的脸色,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象,如果自己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的话,蒋伯仲会有怎样的反应。
是的,萧江退缩了。
他的确是很害怕失去蒋伯仲这个莫逆之交,同样也不希望两家人因为这件事而闹的不欢而散,从此便做路人。
事情变的越来越棘手了。
这比萧江预想的情况要糟糕的多。 他知道蒋伯仲只有蒋嫣嫣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从小到大,夫妻俩对蒋嫣嫣那叫一个呵护备至,要什么就给买什么,宠的无度,蒋伯仲也是一个典型的女儿奴,看不得
自己的女儿遭受一丁点的委屈,这让萧江心里面又着急又憋屈,真有一种急火攻心的感觉。
见萧江不说话,蒋伯仲诧异地看着萧江,关切地问道:“萧兄,你的脸色怎么越来越差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能……可能是昨天夜里没有睡好,今天又累了一天,累到了。”萧江眼神下意识地躲闪着,看向一边,略有些结巴地说道。
“那既然这样,你就赶快回去休息吧,在我这里也行。”蒋伯仲皱着眉头,说道。
“不了,不了。”萧江摆了摆手,向前缓缓地迈步,慢慢地离开了。
蒋伯仲目送着萧江,以往挺拔的身姿如今却有了几分伛偻,那落寞的背影,让蒋伯仲看的心中大感疑惑。
“萧兄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生意场上不顺?”蒋伯仲自言自语地说道。
萧江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蒋家的门,打开车门,钻进车里,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静静地坐在车里发呆。
他彻底崩溃了,就算是再坚强的意志,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萧江心里很困惑,他不知道该选择哪条路,而且这两条路看起来,终点都是深不可测的悬崖。
他粗重地呼吸着,表情凝重,双眼空洞,脑海里思索着可能发生的一万种可能。
蓦地,他忽然看到了放在挡风玻璃后的那个镶嵌着一家三口照片的吉祥物。
看着照片中开心笑着的一家三口,萧江心里忽然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多么美好的画面,如果被打破,那该是多残忍!
萧江缓缓地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那照片中的人,倏然,一个坚定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当家人和挚友放在一起,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就只能选择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