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喊打喊杀咧?河蟹社会,河蟹社会,大家要河蟹!”
“我靠!这家伙认怂了……尼玛既然这么没种,还当什么流氓啊,回家帮媳妇抱孩子去呗!”
高一七班的男生们忍不住发出了嘘声。
“带我去找坤哥。”赵德柱淡淡说道。
“什么?”络腮胡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提起坤哥了吗?这个学生怎么会知道坤哥的?
“你提了。”赵德柱笑吟吟地说道:“你刚闯进来的时候,据说是坤哥看上吴颖的。难道你忘了?”
络腮胡狠狠地往后退了两步,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面前这个年轻轻轻的学生,居然像是知道他内心想法。这也太妖怪了吧?
“冤有头,债有主,你也只是替人跑腿而已,我不难为你。带我去见坤哥,就没你什么事了。”赵德柱云淡风轻地说道。
“这位兄弟,我劝你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坤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是很难想象的……你们打也打了,该出的气也出了,带着这个女孩离开银柜,就此算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说,带我去见坤哥。”赵德柱的脸色一沉,本来看上去和善的少年立刻充满了慑人的威势,络腮胡感觉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起来。
也算是身经百战的他,在这股强大的威压下,居然很屈辱地选择了顺从。
他不想这样啊,他想反抗,想撒泼,想骂人,想打架……可最终,他还是乖乖选择了顺从。
“好,我带你去见坤哥。”络腮胡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小弟们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在赵德柱的率领下,一行人跟着络腮胡,经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另外一个包间。
包间里有好多人,三个男人,六七个年轻女人。
居中的那个男人,三十七八岁年纪,板寸,身穿黑色唐装,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金刚菩提,如果不是如鹰隼一般的目光,你还以为他就是个南方普通的生意人。
旁边的两个男人,脑袋深埋在女人的胸脯里,兴致正浓,完全看不清面目。
看见络腮胡满面惶恐地进入包厢,居中的男人沉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你的小弟呢?那个高中生呢?”
“坤哥……有人想见你……”络腮胡支支吾吾地说道。
“混账!”坤哥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往桌面一顿,怒道:“你居然带着外人来这里,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老大我,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见的!”
“我不是阿猫阿狗……”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我是赵德柱,记住这个名字,意思是什么场面都罩得住!”
话音未落,赵德柱已经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赵德柱?”坤哥眼睛一亮,脱口道:“你就是那个厚德中学的赵德柱?”
“没错,我就是厚德中学的赵德柱。”赵德柱微笑道:“看来我的名声不小,居然传到这儿来了。”
“赵德柱?哪个赵德柱?”两个脑袋深埋在女人胸脯里的男子同时抬起头来,说道:“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
“哦?你们要找我?”赵德柱饶有兴趣地看了看那两个脸上布满口红印记的男子,神情若有所思。
“阿坤,你要我们对付的就是这个小子?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们兄弟俩在江湖上的名声你不是不知道,居然请我们来对付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这是对我们的侮辱,你明白吗?”
“你对我们使什么眼色?就让他知道了又怎样?难道你还怕这个小屁孩报复不成?”
坤哥捂住了脑袋,俗语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俩兄弟也太彪了吧。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哪有当着目标的面告诉他你要对付他的道理?这和怕不怕报复没有关系,这是规矩。上一次,常凯文让他找人对付厚德中学的一名学生,他也没太当回事。学生嘛,能有什么杀伤力呢?所以他就让手下随便找了一群常在那个区域活动的混混,让他们去收拾那个学生。没想到那群混混太怂
,居然灰溜溜地回来了。还特么自以为很英勇地打断了自己的胳膊。于是坤哥又让人敲断了他们另一条胳膊丢了出去。为此还落了常凯文一通埋怨,嫌他找的人不得力。阿坤虽然是淞海一方大佬,但和常家那种庞然大物相比,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尽管对常凯文颇有微词,却不得不倾尽全力为其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