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在按钮附近摸了摸,这块钢刀已经完全秀了,而铁锈上面的颜色,却是暗红色,并不是普通锈迹的颜色。
“张中一,帮我个忙,提取这上面的锈迹,看看锈迹上面的血液……是谁的……”我咬了咬唇,疼惜的抚摸着手上的这一把钢刀后,就将其交给了张中一。
张中一在接过这把钢片刀的时候,也愣了个神,道:“能够融入锈迹里面的血,你看颜色的深浅就能辨别这血液撒在这把刚刀上的时间,看这锈迹的颜色,血液融合没有三年,也有两年了,怎么了?这把钢刀你认识?”
我点了点头将这一把刚刀的来历全部都告诉了萧楠和张中一,两人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朝我点头,承诺会提我保守这个秘密。
两人走后,我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了床头,右手之上的黑色卡片也被我死死地攥在了手掌心之上。
这一把钢刀和黑色卡片,怎么会同时出现,给我这两样的人到底是想要跟我说什么?
难道,这张卡片和林白有关系?
死亡的气息,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它一直在我身边,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我隐隐约约之间,有一种极其不详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苏姐和程卓将傅博文的所有资料都搬到了病房,索性我是公职人员,受的也还是工伤,所以张默给我找了一件单人病房,要不然,我可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拿着这些死者的资料在病房里面随便翻阅。
当然,我并没有将昨天那张黑色卡片和钢刀的事情告诉任何人,除了萧楠和张中一,对于萧楠,虽然我认识不久,但她并不是一个会随便说话的人,而张中一就不同了,他那张嘴,唯恐全世界都不知道他知道了我的秘密,不过在法医院,有萧楠这个人看着,我对张中一还是挺放心的。
“方怵,这些都是傅博文的资料,我都整理清楚了,有关人士的笔录我都用红色标签贴好了,傅博文近一个月的行踪我用黄色标签,而和他一些关系不好的人的档案,我用的是黑色标签,还有,今天一早,傅博文的父母就从国外赶了回来,在见到自己儿子的尸体之后,两人却不愿意签署解剖同意书,他母亲也因为伤心过多,被送入了这家医院,我想,在解剖同意书上签字,应该会有些坎坷,不过我张中一已经去处理这件事了,我想以……”
“张中一?处理这种事?我想你们是疯了吧,傅博文的母亲现在在哪儿?”我看了一眼苏姐,而后一边穿着外套,一边瘸着脚直接走出了病房。
“二楼急症休息室。”苏姐也没多说,见我听到张中一去处理这件事后就一直在旁扶着我坐电梯。
到了二楼急症休息室后,我们突然看到了茫茫一圈的群众正堵在休息室门口,不远处还传来张中一和一中年妇女的吵闹声。
今天来看病的群众有很多,毕竟是周末,而楼上的一些病人,也听闻这里有好戏看,也急急忙忙的从楼上下来。
“方怵……你当心一点……”苏姐一边扶着我,一边冲在我前面帮我拨开了人群。
“我说你这个老太婆怎么油盐不进的?说了,你儿子的这种死亡方式,一定是被人杀死的,你想不想替你儿子讨回公道?你难道想你儿子死了之后,还没有人替他伸冤吗?让杀死你儿子的人逍遥法外?我看啊,你真是老糊涂了。”我这还没走到第一排,就听到了张中一义正言辞的声音,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心想完了,尼玛,萧楠怎么会让他处理这种事情,这个人脑子一根筋,为了正大光明的解剖尸体,他差不多把我一半命案的家属都得罪光了,这种事儿,他法医院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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