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松,侏儒凶人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咳嗽的时候很奇怪,嗓子眼里一口又一口的晦气直接就喷了出来。我不愿意被晦气缠身,侧身就闪,同时拽着那口洁白的棺材就要重新把他关起来。
侏儒凶人剧烈的咳嗽,但是脸上却仍然狞笑,说:“不成的,你不杀了我,这道题就没法解!来啊!我不死,你就得死!”
我骂了一句:“想死?我送你归西!”
话音刚落,那口棺材被我直接抡了起来,当头就把侏儒凶人给罩了进去。
棺材两米多长,盖住一个侏儒凶人倒是轻轻松松。我一脚踩在棺材上,冲着大肚子凶人大声喊道:“这位先生!敢问一下,是不是这矮冬瓜不再活着,这道题就算是我赢了?”
那大肚子首领估计没想到我竟然有胆子直接跟他对话,就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眼。看我只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之后,就又闭上了眼睛,说:“没错,只要矮冬瓜不再活着,这道题就是你赢了!”
我说:“好!大雪山的各位上师和各位驱魔人可以作证!只要这矮冬瓜不再活着,这道题就是我赢了!”
想要赢这道题并不简单,首先我要确保这家伙不能死,侏儒凶人若是一死,晦气爆发,直接影响到了大雪山寺的运势,到时候没了运势,接下来几道题非输不可。
可若是侏儒凶人不死,我又算是输了这道题。到时候不但我得死,下一个解题的人还会遇到和我一样的难题,如此循环,非得让解题的人死光了才算一回事。
平心而论,这道题从道理上来说是无解的,矮子冬瓜死了不行,不死更不行。大雪山寺的驱魔上师们只知道研究佛经,驱鬼逐邪,遇到这种难题非得被活活逼疯不可。
不过偏偏这位大肚子凶人却遇到了我。而我绝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既然侏儒凶人死了不行,不死也不行,那干脆就让他成为一种不死不活的状态不就行了?
民间流传,在生与死之间,其实还有另一种状态,那就是非生非死,这个状态的人不是死人,但是却也绝对不是活人。而是介于生与死之间的一种奇特存在。
这种状态说起来似乎有点不合常理,可早在1935年,就有一位奥地利的科学家提出了一个很著名的实验。
这个实验很简单,在一个密闭的铁匣子里放着一个盖革计数器和少量的放射性物质,铀。因为放射性物质的量很少,所以在一个小时内,一个原子衰变的概率和没有衰变的概率一样。
当第一次衰变发生时,通过继电器,装置会释放锤子砸碎一瓶剧毒的氢氰酸,残忍的是,还有一只猫被关在铁匣子里面。
这个时候就很有意思了,因为量子理论的存在性,衰变可能存在,却也可能不存在。也就是说,这只猫既不是死的,也不是活的,处于死和不死的叠加状态。
这个实验就是著名的:薛定谔的猫,而那位奥地利的科学家,自然就是薛定谔了。
这是第一次在科学理论中涉及到不死不活的真正概念。
在上高中的时候,我曾经对薛定谔的猫这个实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只不过后来为了高考,才把心放在了正经学习上。
但是通过那次,非生非死的概念已经在我心中生根发芽。我坚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法理解的事情其实都是真正存在的。
正如我认识张无忍的时候,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世界上有很多无法解释的怪事,你可以不信,却不能否认它不存在。
后来我迈入圈子,从玄学角度上更是曾经深刻的研究过不死不活的概念。知道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会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进入这个状态。
也就是说,我会让侏儒凶人藏在这口棺材里面,既不死,也不活。这样一来,岂不就是完美的解决了这道难题?
到时候就算是大肚子首领也说不出什么来!
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却绝对不容易。事到如今,我只能用自己之前的设想来尝试一下,成了就合盖我在大雪山寺面前扬名立万,输了的话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反手抽出打神棍,对准了洁白的棺材顺势一抹,一抹火焰就陡然冒了出来。
棺材里面,侏儒凶人还在那狞笑:“干你娘!有种你烧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