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人经过调查,黄蜂豹尾,鱼鳃鸟嘴在当时并没有作案的时间,他们应该是早有预谋,有同伙趁着黄蜂包围,鱼鳃鸟嘴挨耳光的时候偷偷潜入的张家老宅。
这个同伙,不是黑白无常就是牛头马面了。
张扎纸说完之后,就对黑白无常说:“黑白无常,咱们是一码事说一码事,虽然你们在太行山偷走了我张家的东西,不过我也没为难你们的意思,这样,你把东西拿出来,我转身就走,阴阳两界的事情我绝对不管,如何?”
黑无常在那怪笑:“张扎纸,我知道你们河北的镇魂者很厉害,可这并不代表你们就能随便的血口喷人!你说我们哥俩儿偷走了你的东西?证据呢?”
现在的法律是要讲证据,阴阳两界自然也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有什么事四四六六的说清楚,拿出证据来再说。
可是我却知道,张扎纸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证据。这群来自酆都城的孙子们一个个的奸诈无比,连耳光的耻辱都能忍下来,怎么可能留下证据给河北的镇魂者?
果然,张扎纸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我没有证据。”
我急的直跳脚,低声说:“哎!张大哥,你咋这么实诚啊!就算是没证据你也得说有证据,先诈他们一下再说。我跟你说,酆都城出来的就没几个好东西,你要是承认没证据,这事就不好办了!”
张扎纸摇摇头:“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而且我也不需要这东西,我认为他俩偷走了那张黑纸,那就肯定是他俩偷走的。”
我有点哑口无言,没有实力的人,用证据来说话,而有实力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证据,他们一般都是用拳头来说话的。
张扎纸是一个讲规矩的人,但是讲规矩并不代表他死板,只要他认为需要,暴力同样是他的手段。
却说张扎纸说完这句话后也不废话,他只是从怀里摸出来了一黑一白两个纸人,纸人扎的惟妙惟肖,手持勾魂链和哭丧棒,分明就是黑白无常的样子。
他又拿出一根银针,对准了黑白纸人说:“人有因果,那么鬼自然也有因果。黑白无常,你们在莫斯科残害活人,勾人魂魄,是不是没想过,自己以后也会受到因果报应的?”
黑白无常一看见这两个纸人,顿时就怂了,黑无常怒道:“张扎纸!你敢杀我?你要知道,张无忍就在酆都城参加酆都洽谈,你若是敢对我动手,堕落王大人会杀了张无忍的!”
我听到这的时候有点想笑,还堕落王杀了张无忍?开什么玩笑,批命者可是说过了,堕落王会死在密宗铁棍和妖刀镇鬼下面的。
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张扎纸歪着脑袋说:“张无忍是张家最出色的镇魂者,旁边还有何中华,帝铭上校,我不认为堕落王能杀得了他们。”
他用嘴吹了一下那根银针,做势要扎。谁成想活体斑马却急促的说道:“且慢!张扎纸!天下万事都抬不过一个理去!你说他们偷走了你老张家的东西,总得让我们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吧?”
他红蓝相间的脑门上满是冷汗,只要张扎纸的手一抖,扎进纸人的话,黑白无常就算是不魂飞魄散也得变成残废。他俩要是真的被张扎纸给废了,以后怎么跟堕落王交代?
张扎纸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歪着脑袋看了活体斑马一眼,说:“你真的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活体斑马毫不犹豫的点头:“想!”
不但是活体斑马想知道,就连我们都好奇,地府的阴帅费了这么大力气,到底偷了什么玩意儿,那张黑纸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