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马面,收走那张残页。这件事即便是在酆都城也是有登记的,黑白无常你们认是不认!”
黑白无常梗着脖子站在那,白无常尖叫道:“生死薄本来就属于酆都城!放在你们张家只是让代为保管,难道我们取回自己的东西也不许了吗?”
张扎纸嘿嘿一笑,说:“这么说,酆都城是不承认这件事了?”
其实这个时候大家早已经明白过来,那张生死簿的残页的确是在清末年间,被虚肚鬼王拿来换了牛头马面的性命。不然十大阴帅少了两个,怎么着都觉得别扭。
但是一百二十年过去了,酆都城重新出现在了科拉半岛,估摸着堕落王想起了当初被交易走的生死薄残页,这才派出了几位阴帅,想要趁机把生死薄的残页给弄回来。
说起来黄蜂豹尾,鱼鳃鸟嘴也算是有点能耐,被张三陵老爷子抽了一顿耳刮子,还真让黑白无常给得手了。黑白无常得手之后就逃之夭夭,只不过却被张扎纸给追了上来,堵在了这家医院。
张扎纸说:“斑马大人,虽然您不是驱魔人,而是化外之地的高加索之王,但是这件事您认是不认?如果您不认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咱们只能在拳脚上见个真章了。却不知道是你手下的三十名化外之民厉害,还是我张家的镇魂者高明!”
活体斑马听到张扎纸这句话,立刻打了个哆嗦,说:“张家其他弟子也来了?”
张扎纸老老实实的说:“二叔带着三个堂弟,距离莫斯科只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了。”
我又拍了一下额头,张扎纸这也太实诚了点,你就不能说马上就到吗?三个小时,这活体斑马若是铁了心要护着黑白无常,仗着人多,强行闯出去该怎么办?
活体斑马可能还真想这么干,目光阴晴不定,一会儿看看战战兢兢的黑白无常,一会儿又看看老神在在的张扎纸。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张扎纸,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张扎纸说:“交出生死薄,黑白无常随我回太行山,在镇魂碑下静坐十年,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黑无常怒道:“做梦!生死薄是属于地府的!”
张扎纸毫不犹豫的拿着银针,直接就扎在了黑色纸人上面。虽然他扎的是纸人,可我却听到黑无常嗷呜一声尖叫,直接就从地上窜了起来。
我对张扎纸佩服的是五体投地,这家伙虽然有点傻实在,可办事却利利索索,丝毫不拖泥带水。说要把你抓走,就必须要把你抓走。
活体斑马气得吹胡子瞪眼:“张扎纸!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跟你说……”
张扎纸慢条斯理的抽出银针,瞄准了黑色的纸人,像是在挑哪个地方下手一样。
这种银针穿体有点像是下咒,但是下咒是根据活人的头发指甲和生辰八字来做的,而张扎纸却是利用黑白无常所犯下的因果而达到目的。
这银针扎纸人身体,带动因果转移到黑白无常身上,就算他们是鬼差也扛不住这种精神上的疼痛。
张扎纸是铁了心要拿回生死薄,然后把这两个胆敢偷东西的鬼差囚禁十年。活体斑马要是不服,那就真当真枪的干一架再说。
他们高加索的化外之民虽然厉害,可他们张家弟子也不差。
活体斑马知道张扎纸是要动真格的了,他一挥手,化外之民们就拦在了张扎纸和黑白无常中间。然后顺手从自己额头上一抹,那红蓝两道的纹路就像是油漆一样,直接抹在了黑白无常的高帽子上面。
活体斑马说:“你俩先走!我来拦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