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是我自己的人。更何况我背后还站着一个驱魔人的传奇,张扎纸,还怕个毛线?
当下我就冷笑道:“罗魂小贞?我连至阴至煞都斗过,还怕什么罗魂小贞?不过按照阴阳师协会的规矩,我若是赢了,罗魂小贞得给我。”
一田小次郎眼睛一瞪,说:“放屁!罗魂小贞是我们阴阳师协会的东西,你就算是赢了也不能给你!”
张扎纸在旁边淡淡的说:“你说谁放屁?”
一田小次郎怒道:“当然是他放……”那个“屁”字还没说出来,张扎纸的眼睛就已经瞪了过去。被张扎纸这个眼神一瞪,一田小次郎登时就胸口一窒,最后一个字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
周围的寻冰人原本还在笑嘻嘻的看热闹,结果看到张扎纸一个眼神就瞪的一田小次郎说不出话来,脸上顿时微微变色。虽然他们个个骄傲无比,可也不会自大到认为一个眼神就能瞪的一田小次郎说不出话来。
张扎纸又淡淡的说:“我们赢了,罗魂小贞就是我们的。就这么定了!”
一田小次郎气的怪眼直翻,但是面对张扎纸这个厉害家伙,他还真不敢翻脸。倒是安达列夫笑呵呵的说:“一田君,你是寻冰人,对付这个小家伙已经算是以大欺小了。更何况你出的题如此艰难,给人家点战利品也是理所当然的。”
无齿老太咧着嘴笑:“日本人都是这般无耻吗?你们赢了就让人跪下喊中国猪,你们输了,却拍拍屁股让路,什么事都没。要是换做我,早就翻脸不认人了,哪里在这跟你墨迹?”
又有人笑道:“一田小次郎,既然你都出题了,摆明了是想弄死人家,嘿嘿,难不成连这点气度和把握都没有?”
寻冰人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挤兑一田小次郎。再加上张扎纸在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让他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一田小次郎看看张扎纸,又看看我,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好!若你打开罗魂小贞后还能活着,罗魂小贞就是你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一田小次郎就算是想反悔也不行了。所以他刚说完,我就笑道:“好!既然各国顶尖的驱魔人都在这,这事咱们就说定了!一田小次郎,且让你看看我中国人的手段!”
中国驱魔人和日本阴阳师的赌斗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冰天雪地之中,无数驱魔人里三层外三层的靠拢过来,想要看看到底谁胜谁负。
我对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已经司空见惯了,即便是面对无数目光,我也能做到心神宁静。所以我淡定的站在黑冰块面前,距离罗魂小贞只有不到半米。
罗魂小贞作为阴阳师协会的惩罚工具,当真是怨气冲天,谁碰谁是。若是我在被追杀之前遇到这玩意儿,只要碰一下也是必死无疑。
可现在我却今非昔比,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盒子里面其实是一个女鬼。
这只女鬼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身上的黑气甚至能够透着盒子冒出来污染寒冰。若是一打开的话,怨气冲天之下,就算是再厉害的驱魔人也得歇菜。
可我面对这东西却不慌不忙,先是从包里抽出镇邪符文,顺着黑色的寒冰一层一层缠绕上去。这些镇邪符文都是出自阴阳店铺的精品,最能驱鬼逐邪。
我每向上缠绕一圈,寒冰上的黑气就向上聚集,镇邪符文所到之处,漆黑的寒冰竟然又变成了洁白晶莹的样子。
到了现在,这块寒冰上半部分是黑色的,下半部分却是本来的眼神额,而且随着我镇邪符文的缠绕,黑色不断的在消散,白色不断的在扩展,看的周围的驱魔人们窃窃私语。
有的说这个年轻人本事不错,或许还真能打开罗魂小贞而不死。有的人却说,死在罗魂小贞手下的阴阳师不计其数,其中不乏那些成名的高手,这小子年纪轻轻,就算仗着手上的镇邪符文能一时得利,也不可能持久得下去。
也有人低声说,若是张扎纸动手,罗魂小贞根本算不得什么,可这个带着面罩的家伙却未必行得通。
说话间,我的镇邪符文已经缠绕在整个寒冰上面,冰块没有了黑气的侵扰,变的洁白晶莹,但原本是木色的盒子,现在却变成了漆黑的颜色。
我甚至发现那个盒子被逼回去的黑气所影响,竟然轻轻的颤抖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陡然伸出右手,一把攥住了那个小小的黑色木盒,嘴里叫道;“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