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铭再一次成功把自己的伤口弄裂开,虽然处理及时,倒也没有引发很严重的问题,但他还是发起了高烧。
乔梓衿盯着床上脸色惨淡的男人,眉心处像是拧了一根麻绳,脸色更是黑色滴墨。
“霍誉铭,你倒是告诉我,回去到底是吃饭,还是跟梁舒冉打架?”
脑袋昏沉沉的,霍誉铭也没空搭理乔梓衿的怒火,哑着嗓子交代乔梓衿,“明早联系下苏喜儿,让她过去帮忙送孩子去幼儿园,顺便留在那儿照顾舒冉。”
乔梓衿:“……”
霍誉铭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了一句,“让她买些创伤药过去,女人受伤的那种。”
乔梓衿懵了懵,“创伤药还有分男女?”
霍誉铭定定看着他,微抿着唇,乔梓衿忽然就顿悟了。
同是男人,又身为过来人,霍誉铭那含蓄的表达的是什么,乔梓衿当然明白指什么。
他直接被气笑了,“我说你……”
“你是伤得严重力不从心,就不能省省心?忍个一天是会怎么样?到头来还把人家给弄伤了,你还真的是……”乔梓衿已经不知该怎么表达,“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霍誉铭的脸色很丑,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抿着唇不吭声。
乔梓衿瞧他不对劲,挑了挑眉,“还是你的技术不行?”
霍誉铭:“……”
“不会吧?还真是技术不行?”
“乔梓衿,你知不知道你很八婆?滚出去,我要休息了。”
乔梓衿耸耸肩,“兄弟一场,你告诉我,我会传授经验给你。”
霍誉铭掀开眼皮,凉凉睨去,“你滚不滚?”
乔梓衿一噎,“滚,我滚!”
边走便嘟嚷抱怨,“我还真是上辈子欠你了这祖宗的。”
…………
翌日清晨。
梁舒冉从梦中惊醒,身上被闷出了一身汗。
房间里的窗帘紧闭,外头的太阳光线穿透帘布,强行闯落一层淡光,虽不明亮,视线确实足够的。
梁舒冉的思维有些迟钝,恍惚了好一会儿,昨夜与霍誉铭撕斗的场景,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身体上的酸痛,明明白白告诉她,那一切都不是梦境。
那个混蛋,是真的强|暴了她。
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她经历不多,伸出一只巴掌掰着指头就能数清楚,而唯一一次在清醒的前提下,霍誉铭还是做足了准备,但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而昨晚,她是排斥并且在毫无预警之下被他拆吞下去,一瞬间,她都能感受到那种撕裂的痛,连气都喘不过来。
那么蛮狠粗暴的对待,她是真的觉得他在强|暴。
心口就好像是在吃蛋糕时的狼吞虎咽忽然被哽了一下,隐隐作痛。
梁舒冉闭了闭眼睛,甩掉那些矫情的情绪,拖着疲倦的身体坐起身,掀开被子的时候,发现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干净的男士衬衫。
柔软的料子下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盯着白衬衫怔忪出神了几秒钟,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步出房间,发现客厅的电视在放着,倒是没瞧见人影。
梁舒冉抬眸瞥了眼白墙上的石英钟。
时针指向,十一点。
她整个人就炸了,也懒得管霍誉铭人在哪里,咒骂了一声,拖着奇怪的步伐从匆匆往自己的房间跑。
“你醒了啊?”
梁舒冉的手刚碰上门把,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几分惺忪沙哑。
她身体一顿,僵着脖子缓缓转过头。
霍誉铭的那位没大没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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