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正要上楼,就听见红鲤把我叫住,然后从后备箱掏出一支黑漆漆的东西叫道我手中说:“有备无患。”
我疑惑地朝她手里看了一眼,当看到她手里握着的那把短枪时,才明白她为什么宁愿开几百公里的山路也不愿坐火车或是飞机,原来是带着这些东西。
我苦笑着将枪推到她手中说:“别了,这东西我也不会用,再说我只是回家,要是出事,上次就该出事了,放心吧。”
独自一人顺着楼道一层层地往上走,走廊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打开手机靠着屏幕微弱的光照亮,我来到了自家的门口。
我没敢敲门,在门口站了半天屋里面也没有半点动静,不知道这会儿娘是在卧房中睡得正香,还是早已人去楼空。
颤抖着拿出钥匙,手上却哆嗦了半天都无法将钥匙插进门孔里。
我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娘只是睡着了,打开门,将事情全都敞开说清楚,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随着门锁的一声清脆转动,屋门被缓缓打开,我随手摸开门口的开关,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
还是和我上次回来一样,屋子里被娘打扫的一尘不染,卧室的门全都开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我握紧了拳大脑空白一片,心存着最后一丝侥幸颤抖着身子往娘的房间走时,却在客厅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
“二娃子,当你打开这封信时娘已经走了,不要怪我们,当你爹告诉我这一切的时候娘也是无法接受,你爷爷这些年在三岔湾做了那么多事情,都是为了避免今天的情况发生,可是人各有命,你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要走这一条路,谁也改变不了。
还有就是不要为难三岔湾的乡亲们,他们守护了你这么多年,到头来魂归黄河,也算是死得其所,你爹是替你给他们偿债去了,不要找他,这是咱们白家欠他们的,好好活下去,替你爷爷替你爹都要好好活下去,他们会一直保佑着你,将来等你结婚生子了,别忘了把孩子带到黄河边念叨念叨,他们能听见的,你爷爷说他给你留了一样东西,就在他老宅房间的床底下,不要白天挖,旁边更不能有人,他说只要你看见了这个东西,什么都会明白了。”
当我读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整张纸突然就好像是浸泡在了水里,字迹和纸张全被打湿,接着就不堪重负地化成了一片片碎纸掉落在了地上,唯独残留在手中的那几片,字迹也是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我如遭雷击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紊乱,突然感觉昨天晚上做的好像不是梦,因为娘刚才在信中说的话,和爷爷昨晚在梦中说的一模一样,爷爷死了才会托梦给我,那娘呢,爹呢,什么叫罗刹城不是人去的地方,爹是死了吗,他又在替我偿什么债?
就在我迷茫的时候,空旷的房间里,忽然就听到了滴滴答答落水的响声。
声音很轻,但是很明显,也很熟悉,就好像是英子复活的第二天晚上,出现在我窗边的那个声音!
我猛然一惊,也来不及多想,身子下意识地就往后退,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来回在屋内扫视,隐隐中就感觉,这水声是从娘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你,你是谁?!”
我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的方向退,眼神盯着娘的房间门口一下也不敢离开,看着看着,就好像在黑暗当中,看到了一道站着的人影,正面对着我,也在朝着我看。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缠着我?!”
这个时候我已经摸到了门把手,可是那人影就一直站在黑暗当中,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孔,可是却依旧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目光正直直地扫在我身上。
想起爷爷那晚的反应,我心知这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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