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好听的来哄我?我死了便好,好给你腾地方… …”她话音未落,便被他的唇给堵住了,再也不能发一个字了。
良久,他放开她,威胁道:“你再说一次试试?”
她红着脸,倔强:“我——”
他又堵住她的唇… …这一次,缠绵中带着惩罚……他不会饶过她的,吻中,他带着轻吮… …他的手,无意识的触碰到她的胸口,握紧,轻捏,末了,放开她时,唇齿间却轻低笑… …
“你笑什么?”她又羞又恼,试图拍开放在她胸口的咸猪手。
他抵着她的额,轻轻的笑,呼吸直入她的眉间,说话间,手却仍旧握紧了她的柔软:“长大了不少。”
乐子衿脸羞得通红… …恼得直捶他胸口:“混蛋!大色狼!”
他搂着她的肩,轻笑逸出唇畔,任由她捶打… …末了,她累了,才轻轻的靠着他,眸,闭上,脸上,却是红晕一片。
他拦腰抱起她,走出婴儿房,将她放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她心砰砰跳… …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他?她突然伸臂搂住他的脖子,轻咬下唇,忍住眼泪:“你欺负我。”
崔泰哲有些苦笑,握住她的手轻吻:“那你欺负我的,该怎么算?”
她大窘:“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你诬陷我跟其他女人… …”崔泰哲死皮赖脸的说。
她轻嚷:“诬陷?我什么时候诬陷你了?你没做那些事情,还怕别人诬陷不成?”她不悦的说:“你没事还装什么失忆?害得我——”
“你还嘴硬?还说不爱我?”他吻她的眉:“如若我不装失忆,怕是,咱们之间的矛盾该怎么融化… …”
“哦,你就把所有的负累全都丢给我了?”她突然张口轻咬他的下唇,“你装出一副云淡风轻冷漠的模样,害我掉了多少眼泪?”她想想那段时间的负累,就来气。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在你心中有多重要!”那段时间,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他低吻她:“子衿,我爱你。”
“你的爱就是用冷漠来惩罚我的吗?”她不依。
“好,如若要算,咱们一笔笔算清楚,好不好?”崔泰哲躺在她身边,将她揽在怀里:痞痞的说:“先算子墨用消防栓把我砸晕这一段。”
乐子衿噘唇:“咱们算咱们的,怎么又把子墨扯上了?”
“哎,子墨不砸我,我能失忆吗?”
“你应该感谢子墨砸你,才能让你假装失忆。”
“天——”他捂额低叹:“照你的意思,我还应该感谢子墨让我在医院待了几天?”
她能听出来,他对子墨,应该是没有芥蒂的,于是说:“子墨这一段,忽略不计!”
“哦——”他低嚷:“那该从哪儿算?”
乐子衿一时语塞… ..
“那我来说吧!”崔泰哲将主动权拿了过来:“你对我的不信任,是我们之间矛盾的根源… …
乐子衿咬唇,嘴硬的说:“我没有不信任你——”
“你有。”他看她,伸手将她的手握住:“比如乐欣涵!”
提到这个名字,乐子衿有些不悦,清丽的眸子躲开他的视线。
崔泰哲的手挑起她的下颌,让她的目光无法逃避:“我没忘… …那天我们吵架的根源是乐欣涵。子衿,我不知道要对你重复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我对她,没别的意思… …”
她有些理亏,别别唇:“你吻了她——”
“那是人工呼吸!”他不悦的弹弹她的小脑袋。
“你太笨了,连她是装的都看不出来!”她更不悦的轻嚷嚷:“你抱着她离开,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周宅?”她还记得当时她打电话给他,他冷漠的语气。
“不管她是不是装的,”崔泰哲看她:“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因为乐欣涵是她堂姐,所以,他才会救的… …所有的根源只是因为她:“后来你给我打电话,她正在抢救… …那种情况下,我能走开吗?”他指着她的额角:“你总不希望你老公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吧。”
似乎他说得在理… …乐子衿想,乐欣涵高中毕业就去了澳大利亚留学,现在才回来… …他们,或许,真没什么吧!只是,当时的她太过于纠结紧张了… …“那晚你回家后,怎么没回房?”她是指,那晚他回家竟然睡在他的卧室里。
“那晚回家太晚,我全身湿透了,头重脚轻,我怕自己生病会传染给你。”他抱紧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看见你,就会忍不住亲你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