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却是打死不能承认的,所以高元昊依然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在下苦寻多日才找到王飞这位神医,眼看就要彻底恢复了,又怎么会自寻死路?王妃说在下的身体虚了些,或许或许是因为
这几日家中事情太多,太过忙碌,晚上休息不好的缘故吧!”
楚寒筝这才展颜一笑,跟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就好,公子一定要记得我的话,免得到时后悔莫及。”
高元昊当然是连连点头,楚寒筝便继续为他针灸,之后将他送了出来。
“王妃,差不多就行了吧!”着实不想再看到他一天一趟往这里跑,蓝风满脸不开心地哼哼着,“你不是说会给他一些教训吗?怎么到现在为止还没看到你说的教训在哪里?”
楚寒筝挑唇一声冷笑:“怎么没有?难道你以为他身体发虚真的是因为家里事情太多,晚上睡不好吗?当然,晚上睡不好是真的,却未必是因为家里事情太多。”
这两句话宛如绕口令一般,蓝风仔细咂摸了一会儿才眼睛一亮:“王妃,你是说这小子真的按耐不住破戒了?”
“破戒是真的,只不过按捺不住却不是他的责任。”楚寒筝又是一声冷笑,“别忘了,你家王妃我除了医术,还最擅长什么?”
“还能是什么,用毒呗!”蓝风顺嘴回答跟着,恍然大悟,“原来王妃在他的身上动了手脚?”
不过雕虫小技罢了,楚寒筝故意在高元昊的身上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物,而且算计好了时间,才会令他一时冲动之下与槐叶成就了好事。
既然是他自己按耐不住,那么将来无论出了什么事都赖不到别人头上了,是不是?
高元昊,我说过你间接直接害死那么多人,还指望着恢复正常之后继续作威作福?不可能。
不知不觉间距离两人的大婚之期只剩下两天了。蓝夜云派人来报,说所有的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等着用八抬大轿将楚寒筝抬进宁王府,从此享尽荣华富贵,所以问一问侯爷还有什么要求。楚玉祁当然没有什么要求,而且他巴不得楚寒筝早一点嫁入宁王府,到那个时候他就完全不必再替楚寒筝担心,也可以对她的娘亲有个交代了。所以他早已命人把容雪黛留下的宝贝全都清理出来,准备在
出嫁之时随楚寒筝一起全部抬到宁王府去,也免得再招人觊觎。
又是黄昏。
大厅的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却只有寥寥几人准备就餐,说不出的冷清。楚玉祁正琢磨着要不要让楚寒筝过来一起热闹热闹,贺兰柳突然急匆匆地奔了出来:“老爷,看到寒笙了吗?”
“没有。”楚玉祁摇头,“她最近不是都在房中用餐吗?”
“是啊!可是她不在。”贺兰柳急得直搓手,“我都大半天没见到她了,侍女说找遍了府中每一个地方,也不见人影。”
“大半天?”楚玉祁也意识到不对劲,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是不是出府去了?”
“不能吧?”贺兰柳同样眉头紧皱,“她没跟我说要出去呀!吃过午饭便说累得很,要休息,从那时起就一直房门紧闭,刚才我敲了半天门她也不应声,我才知道她不在房中,能跑到哪儿去……糟了!”
刚刚说到这里,她骤然变了脸色,来不及解释便掉头疾奔。楚玉祁愣了一下,随后跟了上去:“夫人!怎么了?”
一路奔到楚寒笙的房间,房门依然紧闭,房内悄然无声。顾不得多想,她狠狠一脚踹了上去,只听通的一声巨响,门栓已经断裂,房门更是瞬间大开!
强忍着脚上的剧痛,她冲进去一看,房中果然空无一人,只是窗户虚掩着,显然是楚寒笙故意反锁了房门,跳窗而去了!
“怎么回事?”楚玉祁随后而入,满脸疑惑。
贺兰柳依然来不及回答,早已冲到梳妆台前一顿翻找,脸色跟着大变!再冲到柜子前一把拉开,看清里面的状况后更是踉跄后退,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不会的……”虽然是父女,却毕竟男女有别,尤其是几个女儿成年之后,楚玉祁便很少进入她们的闺房,自然看不出什么问题。但看到贺兰柳失魂落魄、甚至心惊胆战的样子,他便知道事情恐怕不简单,早已急得上前
两步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寒笙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贺兰柳面如土色,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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