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主仆二人在这里,像多少天没吃过饭一样。
而暗处的暗卫拿了从当铺里赎出来的荷包,当场就派了一个往宫里送去,另一个留在原处盯着。
酒楼里姬如雪主仆二人却不知,正大快朵颐的吃着肉。
而同坐在酒楼处的一张桌子旁,乔装的牧怀青,看到在那里没心没肺只知道吃的姬如雪,眼里满是宠溺。
他对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就走了出去。
牧怀青看暗卫被引走,才向姬如雪那桌走过去。
姬如雪塞了一嘴的肉,抬头看到过来的满脸胡子的汉子一愣,回头看向春香。
这人她们认识?
春香却忙站起来,“牧……奴婢见过牧将军。”
姬如雪愣了一下,这才记起来,听春香说起过,她父亲有两个学生,一个是当今皇上,一个就是现在在西北的牧怀青。
那该是她的师兄了?
“师兄。”姬如雪拿过帕子,擦了擦嘴才开口,“师兄回京了?”
牧怀青宠溺道:“是听说你出事,我放心不下,才偷偷的回来看看,既然你安然无恙,那我便放心了。”
姬如雪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
她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到不如刚刚放得开了。
一时之间两人沉默不语。
牧如青站起来,“皇上派了暗卫盯着你,我不宜多呆,被发现就要被治罪了,若有事,让人送信到西北给我。”
姬如雪看着大步下楼的身影,心里说不清的是什么滋味,可她却知道这种感觉并不讨人厌。
春香见主子愣愣的坐在那里发呆,心中不忍,“姑娘,其实牧将军一直待姑娘很好。”
是很喜欢这具身子的姬如雪吧?
姬如雪敛起脸上的神色,“皇上派暗卫在下面盯着我?”
春香低下头,“这事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主子现在太不安静,现在做出的事,连她这个当奴婢的,有时都想不到。
姬如雪邪气的勾起唇角,“那咱们做的事情,岂不是皇上都知道了?”
春香点点头,自然是这个理。
姬如雪却笑了,“很好啊。”
她不想入宫,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如今既然知道有皇上的暗卫在盯着,到不如做出些事情来,惹得皇上厌恶。
这样这一年之间在外面,自然也就不用进宫了。
春香在一旁看着主子脸上的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姑娘,咱们还是回吧。这次出来,皇上一定会知道,到时怪罪下来……”
“急什么,反正也出来,怎么也要吃好了再走。”姬如雪好心情的继续低头吃。
春香见主子这么大的心,到也不好再多说,却再也没有了刚刚吃的心情。
皇宫里,冷映寒手拿着荷包,直接扔到了地上。
他大怒道:“她到是胆子大,私自下山,钻狗洞、当荷包,还有什么她不敢做的?”
冷映寒对暗卫吩咐道:“去,跟寺院里的主持说,在看不住人,就让全寺的人都陪着受罚。”
暗卫领命下去,冷映寒却全然无看奏折的心思。
他看着扔在地上的荷包,才冷声开口,“江友安,把荷包捡过来。”
江友安忙应是,才恭敬的将荷包捡起来,递到皇上的面前,又小心的退下去。
她心下抹了把汗,跟随皇上身边这些年,却是只见这位姬二姑娘,才能惹得皇上大怒。
若说皇上的心里没有这位主子,那可是假的。
可眼下看着,皇上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思。
暗卫带来的消息,竟然有人引走了暗卫,而且身份不明,着事让冷映寒无法平静,
冷映寒马上就想到了另一个人,能引走暗卫,又关注姬如雪的人,只有他一个。
可远在西北,他真的能回来?
心里的猜测,让冷映寒当天晚上就出了宫,直奔寺院。
禅房里,姬如雪迷糊中刚要入睡,就被人猛的给扯了起来。
当她睁眼看到眼前的男人,姬如雪冷漠的沉默以对。
“今天你见了谁?”冷映寒被她的态度,又一次给激的起了怒火。
姬如雪看着他,良久才开口,“皇上,你这副样子,就像在紧张妻子会偷情的夫君,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她的话刚一落,冷映寒就猛的松开手,一脸的厌恶,“朕会喜欢你?做梦。”
姬如雪认同的点点头,“我也觉得这种事情不可能。”
一个人若喜欢另一个人,怎么会是这样对她呢?
那纯粹是没事找抽型的。
冷映寒怒气的坐在床边,“是牧怀青?”
“谁啊?”姬如雪眨眨眼睛,是一点也不心虚。
“皇上,忘记告诉您,打生了场病,以前的事我就都忘记了,你说的人是我以前认识的?”
姬如雪一脸的无辜状。
冷映寒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姬如雪,你不要试图惹恼我?”
都自称我了,连朕都不用了,看得出来确实是很生气。
姬如雪苦笑,“皇上,你看,我说实话你不相信,那让我怎么说,要不你教教我?”
“姬如雪,你找死?”冷映寒一把捏住她的脖子,“信不信朕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掐断它?”
姬如雪喜命,认真的配合点点头,“相信。”
冷映寒又气的冷吸一口气,“你……”
姬如雪都要骂了,这男人也太难伺候了?
她无奈道:“皇上,那你看我怎么说,你心里能舒服点?”
“姬如雪。”冷映寒这话已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姬如雪觉得眼前的一双眸子都 能冻死人,干笑两声,“那我不说话。”
“你这个女人。”冷映寒盯着那张红唇,不再多想,直接吻了上去。
霸道的吻来的突然,姬如雪没来得急多想,就被压在了身下。
而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冷映寒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