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十几个孩子一起上,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要怎么放倒他们,陆安珩思索了许久了。
在昨天大牛给他们送水和食物时,陆安珩无意中发现,自己站起来,头顶刚好在大牛的大腿处。若是拿着碎片往上狠狠一刺,那部位,真是不可说,不可说。
作为男性,某个部位有多脆弱,陆安珩最知道了。这才制定了这个计划,只要将大牛他们骗进来,就能让他们吃个大亏,为自己创造逃跑的机会。
果不其然,大牛与二狗当即就是一声惨嚎。这惨嚎如同某种暗号一般,屋内的孩子们一听就开始往外跑。大牛二人还想起身追,却不料陆安珩和萧恪再次往他们的下.身狠狠地扎了几回,二人痛得几乎快要晕过去,哪里还有力气去追已经跑的不见人影的孩子们。
陆安珩和萧恪动作同样迅速,往大牛二人的某个部位插完碎片后,立即撒腿往外跑。陆安珩心中早就计划好了,拖着萧恪一路跑出门,而后对着跟没头苍蝇似的乱窜的一群孩子大吼道:“跟我来!”
孩子们刚跑出来,对陆安珩简直信服极了,一听陆安珩的声音,立马跟在他身后拼命地跑。
身后,大牛与二狗二人已经艰难的追了起来,狰狞着一张脸,恶狠狠地骂道:“小兔崽子们,快给老子回来!敢对老子动手,看老子不打死你们!”
骂骂咧咧间,大牛与二狗已经快要追上他们了。
谁回去谁傻逼!陆安珩完全当他们在放屁!危急关头,陆安珩竟然发挥出了自己最大的潜力,奔跑的速度简直如同一阵风一般,让后头的大牛与二狗追得气喘吁吁。
好在由于他们方才的一通狠手,大牛与二狗的仇恨被他们俩拉得稳稳的,都顾不上已经被他们追上的其他孩子,一门心思的想追上陆安珩二人,以报刚才的不共戴天之仇。
萧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是被陆安珩扯着跑。听着大牛二人越来越近的跑步声,萧恪喘着粗气对陆安珩道:“你……你先跑,别管我!”
“不可能!”陆安珩同样气喘吁吁,拉着萧恪的手握得更紧了,坚定地说道:“我是不会扔下你的!别说话,加油跑,跑到前面有人的地方,我们就得救了!”
萧恪的瞳孔开始涣散,感觉自己的心口越来越闷,如同快要爆炸了一般。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萧恪狠狠地咬了咬舌尖,直到感到自己嘴里传来的血腥味,萧恪的大脑才清明了几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反过来拖着陆安珩往前跑。
“嘿,这两小兔崽子跑的还挺快!”大牛和二狗恶狠狠地追着,眼见着自己与陆安珩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大牛忍不住大笑道,“跑啊,你们再跑啊!有你们好看的!”
陆安珩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绝望,没成想自己还是没跑成,这回被抓回去,估计要吃不少苦。
萧恪脚下一个趔趄,拖着陆安珩与他一同摔在了地上。
陆安珩心中更绝望,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倒在地上直喘气,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算是抓到你们了!”大牛喘着粗气的狠毒声音传来。
陆安珩不由闭上了眼睛,等着迎接自己惨痛的命运。
却只听到一声破空之声,而后传来大牛的一声哀嚎,瞬间就没了声音。
陆安珩惊讶地睁眼,就看到巷子尽头,一名身穿盔甲的将士如同天降神兵一般,踏着日光而来,手里的弓还未收回,又搭了一箭,射向自己的方向。
萧恪的惊喜声与二狗的痛呼声一同传来,“阿爹!”
陆安珩心头一松,可算是安全了!
陆安珩对此表示毫无压力,上辈子从小学到高中这十二年学念下来,别的不敢说,单论考试的心理素质,陆安珩绝对能甩大伙儿一条街。
就是这天气坑爹了一点,此时正是二月份,正是春寒料峭之时,陆安珩拒绝了自家亲爹要送自己的提议,独自背着书箱走在大街上,一出门便感到寒意直往自己的身上钻。
没走多久就到了县衙,虽然天色还未破晓,县衙门口已经乌泱泱的站了好些人。好在有衙役在维持秩序,前来赴考的学子们也不敢跟任何人发生冲突,都老老实实的听从衙役的安排,排起了三条队伍。
陆安珩大致扫了一眼,估摸着已经到了将近一百人了,这还不算站在一旁前来送考的人数。陆安珩内心不由感叹,这年头儿的考生真遵守纪律,还没进考场,就都已经安静如鸡了。陆安珩能毫不吹牛逼的说,这会儿就是扔根针下去,都能听到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