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又只剩下苏子钥一人。
窗外的阳光还不错,苏子钥坐在桌子边的椅子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杯子。
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被男人从后面抱住的时候苏子钥才猛的回过神来。
将下巴埋在苏子钥的颈窝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在想什么?”
他如此的问道,姬流夜的下巴有点尖,下巴的话今天还带着一点点青涩的胡渣这样的姿势弄的苏子钥觉得有一些痒痒的。
有些不满一样的苏子钥忍不住推了推他“没想什么。”
姬流夜不在说话略微的移了移可是抱着苏子钥的动作却是没有松开的。
“姬流夜今天无名告诉我你是他自幼收养的,那你的父母……”苏子钥问着猛然间又意识到了什么她选择了闭嘴可是唇却是略微的有些抿着的。
姬流夜一愣浑身有片刻的僵硬钱笑着摇头道“不错,如你所想的那样本王无父无母的,自幼父母便在战争中死去。
“后面的本王自己一人肚子漂泊流浪若是当时本王一起死在战乱之中的话只怕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睡事情了。””
姬流夜说这些的时候面色还是淡淡的模样,就连声音都不见得有多少的起伏。
就好像他这不过说着的只是什么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
却莫名的让苏子钥觉得自己的心里不舒服,照着姬流夜s和无名所说的话苏子钥其实不难想象当时的情形的。
而之后呢,长大后的姬流夜平了战王可是他不过是个异性王爷。
当时的他在这样一片可以吃人的权势和计谋之中又是如何自处的呢?
他之所以有的那一切完完全全的都是依靠自己的努力才得到的。
而就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姬流夜的话表面上的和司徒肇是师兄弟。
又平了战乱年纪轻轻的便被册封了王。
可是帝王的信任自古便就像一把刀,若是有一天这种信任不在了那么你不仅握不住这把刀,反而容易反手就伤了自己。
自古帝王多无情啊,z踩着一地的尸骨坐在那个位子上的才是帝王!
而要做一个好的君王那么便自然的要弃情绝爱,才能够好好的坐稳那个位置。
也许当年的司徒肇和姬流夜的感情的确很好。
只是最后还是反目,只因道不同不相为谋!
因为他们一个的保持了本心,而另一个却选择了权利和欲望的漩涡。
他们谁都没有做错什么,作为一个帝王司徒肇自然有自己的引诱,对百姓来说皇帝年少有位是个明君那么这就够了,至于谁当皇帝又有什么差别呢?
因为对他们来说的话只要是能够吃饱饭那便是够了。
而司徒肇已经做到了这一点,而想要坐稳他现在的这个位置并无过错。
他只要能够成为百姓的好皇帝就够了,因为自古哪个君王的手上是没有血腥的呢?
而姬流夜呢?他又有什么错呢?年少征战辅佐皇帝,战功赫赫年少封王是司徒肇的左右手一般,却忘了自古帝王多猜忌。
因为太过锋芒毕露那么便会被砍掉羽翼。
而现在这么深的城府也是用惨痛的代价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