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把南慕辰放在眼里,违抗军令殴打士兵更是不在话下。如今竟敢公然在三军面前放肆地轻佻苏沐沐,南慕辰恨不得将此人除之而后快。“夫君,忍住,莫要坏了大事。”曾经的宁王旧部悉数被南慕泽遣散,如今瑞王借给南慕辰的三层兵力,不是老弱病残,就是瑞王心腹旧部。若此时南慕辰任意妄为,恐怕会得不偿失,使得军中重又回到军
心涣散时的状态。
“看本妃如何治他。”手抚过指节突起泛白地拳头,为夫君出气义不容辞。
不等南慕辰出言阻止,苏沐沐已然拿眼色示意一旁的碧禾。
竟敢轻薄我家王妃,正憋着气的碧禾端了酒坛来至近前,为那混账把酒碗斟满。
“将军请!”有米粒大小的药丸从指端滑落到碗内,迅速融化在酒碗里面。没发觉地,那混账端起酒碗一口吞下。
“酒美人更美,定王好福气。”说着竟然伸手去抓娇憨碧禾。
一场硬仗下来,众士兵早已对南慕辰另眼相看,其中不乏已有打算归顺宁王麾下之人。见这厮对苏沐沐语言轻薄,举止放肆,气不过地便要起身与之理论。
“哎呀,好痒!”手爪子还未搭到碧禾,这厮忽然杀猪一样地叫着,左挠右抓,最后抵不过巨痒倒地打起滚来。
之前气不过欲找之理论的将士见其丑态,纷纷大笑叫好,曾经受这厮侮辱殴打的士卒也都暗叫解恨。
“他需得如此到明日此时方能好转,夫君,你可满意?”火光掩映,一双清澈眸子熠熠生辉。
“得妻沐沐,夫复何求?”浅浅盈盈,夫君真好看!
突然有吵嚷声从看押俘虏地营帐中传出,有哨兵前来禀报。“禀定王,俘获东临俘虏选了头目求见定王。”军营中饮了酒的将士,本就因东临余孽作乱,害自己抛家舍业来他乡卫国,而对东临战俘心存怨怼。听得东临俘虏吵嚷求见,皆怒目而起,只等南慕辰一声令
下,便要去拳脚教训。
“稍安勿躁。”南慕辰抬手阻止,令哨兵带东临俘虏来见。
不大一会儿,几个手持利刃地士兵押了三个俘虏走了过来。
三个俘虏手铐脚镣锁具齐全,走起路来铁链托曳在地上哗哗作响。
位于中间之人更是被左右两边搀扶,才勉强行走。
来到南慕辰脚下,三人普通一声跪倒在地。
护卫陆琪提刀上前护在南慕辰身侧,以防东临诡计。“定王殿下,吾辈东临皇族旧部禁军督卫莫云与众部下,悉皆甘愿归入定王靡下,祈望定王殿下应允收留,臣莫云代众将士谢过定王殿下。”瑞王南慕霖身为领帅时,若与外邦交战,向来作风或与敌国交换
俘虏,或直接就地处决,从未有收服俘虏之事发生。
今日见东临俘虏竟然集体归顺定王,南祈的将士们无不感叹称奇,只静看定王是杀是留。
“为何意欲归顺本王?”听闻南慕辰问话,三位下跪之人具都感激涕零地哭了起来。“被俘当日我众人自当此次必死无疑,不曾想伤患者受定王妃赠医施药,我等又被宁王爷与营中士兵同等对待,有饭有菜,甚至还有肉。就连犒劳三军也未忘记我们这一众将做他乡之鬼之人。舍命难遇明主,求宁王殿下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