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很好的崛起,暂时还是要忍忍。不过以后,文化一旦普及了,那些士族想什么时候收拾他们也都可以。
现在褚遂良出来告时不凡,想要把时不凡处死,这样显然是在指桑骂槐呢!想要用时不凡来警告李世民,这里面的门道多去了。所以李世民非常清楚,现在时不凡要进行自辩,当然要给他一个机会。李世民知道时不凡口才了得,所以他自然不怕时不凡会出问题。
“皇上,褚学士状告我偷盗书籍,可是我却想问褚学士,我这个算是偷盗吗?”时不凡反问。
褚遂良马上问:“你偷盗书籍,这个难道不是偷盗吗?”
“嘿,这个也就奇了怪了,我什么时候偷盗了?用来抄书的笔墨纸砚都是我自己准备的,我和四门学的学子都没有动用过任何弘文馆和四门学的笔墨纸砚,一切多是自己准备的。所以这个所言偷盗,真是岂有此理。我们抄写完了书籍之后,不但没有损坏,还原封不动地的放回去。这个弘文馆和四门学国子监的书籍没有和任何的空间位移,并没有离开过弘文馆四门学国子监,你如何能够判定我偷盗呢?”时不凡问道。
褚遂良反问:“你抄写下来了那些书籍文字,难道不是偷盗书籍吗?你不用巧言令色,你哪怕用这种抄写的方式,也都掩盖不了你监守自盗之罪!”
“哈哈哈哈,褚学士,看来你不太懂得法律吧?所谓偷盗,我想应该都是偷盗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如果是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那如何能够算是偷盗?偷盗,那应该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一袋粮食,看得见摸得着。一匹布,看得见摸得着。可是你说我偷盗书籍,这个简直是岂有此理。弘文馆四门学国子监的书籍,我们都没有拿走,这样怎么能够算是偷盗呢?”时不凡问道。
褚遂良反问:“那你把我们弘文馆的书籍抄写了下来,这个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吗?”
“褚学士,你这话可不对了。我抄书所用的笔墨,都是我自己的东西。难道,我自己把我自己的笔墨用在我自己的纸上,这个有问题吗?我用我自己的笔墨纸来写字,这个你也管得着?我大唐好像没有规定不能用自己的笔墨纸来写字吧?虽然我写字的地方是在弘文馆,可是你也不能因此说我偷盗啊!”时不凡反问。
褚遂良再次说:“那你在抄书,难道不是偷盗了吗?这些书籍都是朝廷的,你擅自抄写下来,这个不是偷盗朝廷的经典藏书,偷盗朝廷的知识吗?所以,这个实乃不折不扣的偷盗。”
时不凡还是冷静的回答:“褚学士,你说知识都能够偷盗?而知识是靠着眼睛来观看,才能能够进行学习的。所以你说我抄写那些书籍,用眼睛看了这个书籍之后进行抄录,所以算是偷盗了朝廷的知识。那我做一个比喻行不行,假如有一天我看到了尊夫人,我看到了尊夫人之后,我把尊夫人的容貌画了下来,那是不是我偷了尊夫人了呢?”
“哈哈哈哈哈……”
听了这样,一些文化程度较低的武将顿时大笑出声,时不凡这话太好笑了。
而李世民也都强忍着笑意,暗想:“这个时不凡嘴太损了,用什么比喻不好,偏偏用这种比喻。恐怕,褚遂良这次要气疯了。”
果然,褚遂良脸色通红,显然是发疯了的前兆。时不凡用这种比喻实在是直接不带脏字的侮辱他了,时不凡利用他的说法,用眼睛来看,然后再次用纸张笔墨来书画,也算是偷盗。可是时不凡用这种比喻,说如果看到了他老婆之后用笔墨绘制下来,那岂不是也是在说时不凡偷了他老婆。时不凡这个是故意的,其实时不凡用来举例的方式有很多,哪怕只是一个青楼里面的女人,或者是一个舞女什么的也都可以。可是时不凡故意的用褚遂良老婆来举例,这个绝对是在故意骂他了。这种骂人方法还是从来不带脏字的。
“你你你你……”褚遂良气得指着时不凡,然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时不凡却不打算放过他,然后说:“凡是有价值的东西,才能够按照有价值的偷盗来定罪。按照我大唐律法,监临官监守自盗三十绢以上的财富,那可是要进行绞刑。没错吧,戴胄少卿?”
大理寺少卿戴胄再次说:“没错,监临官监守自盗三十绢,绞!”
时不凡再次问:“褚遂良学士,你说我坚守自担,理应处绞。可是我很好奇,按照规矩,监临官监守自盗三十绢以上的财富处绞,那我这个算是偷盗了价值多少财富的知识呢?当然,既然要定,那我应该知道我偷盗了多少知识,这些知识价值多少财富好了?褚遂良学士,麻烦你帮我算算,我偷盗了的知识价值多少财富?只要你能够说出一个价值出来,那我也就当场领死,认罪伏法!所以,请你清点一下,弘文馆损失了的知识价值多少财富,这样请褚遂良学士给我一个明示啊!不然我如何能够认罪伏法,只要你能够清点计算出来,那我甘愿认罪伏法,绝无二话!”
“如何,褚遂良学士?”
时不凡最后的那句质问,显然是非常不客气了,显然是逼迫褚遂良说出一个数字了,毕竟凡事要判人死罪,那也都是要有一个偷盗的财富价值啊!如果没有一个偷盗的价值,那如何能够给人定罪?所以,时不凡要求这个褚遂良提出一个那些知识的价值,然后好给时不凡定罪。
而旁边的那些官员听了时不凡这话,马上在心里面大骂:“这个时不凡果然是一个流氓,一个有文化的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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