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乔立刻带着小飞飞,小火彩一起笑起了寒繁花。
寒繁花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那只脱臼的胳膊,脸上露出了一副惋惜的神情。“好好一只胳膊,就这么被你弄折了……”
“你不疼吗?”寒月乔睁大了眼睛。
“我的胳膊,我当然疼了。”寒繁花转过头来,幽幽的盯着寒月乔,看寒月乔的眼神,好像寒月乔是白痴一样。可是寒繁花说话的时候,从头到尾依旧是淡定的眼神,淡淡的口吻,好像那个脱臼的人真的与他无关似的。
这场面十分诡异。
见寒月乔惊讶的眼神,寒繁花脸上似乎有一丝得逞的笑意,只是这笑意中略带一抹苦涩,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飞飞和小火彩已经惊脱了下巴,好半天不会说话了。
寒繁花看前三个人对他满脸好奇,便笑着坐在了一旁草地的大石头上,稍微顿了片刻,自己伸手将自己脱臼的那只胳膊接了上去。
就听见嘎巴一声,寒繁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将自己那只胳膊给接好了。
看到这一幕,寒月乔倒抽了一口凉气。
之前还觉得这个家伙柔声柔气,动作有点娘娘腔。可是现在看这个家伙给自己正骨的动作,那简直就是爷们儿中的爷们儿,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像他这样镇定,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像他这样能一声不吭的给自己接骨的。
“这么熟练,从前经常做吗?”寒月乔也坐到了寒繁花身边的大石头上,像是唠嗑一样的问道。
“那是当然,自小就已经习惯了,别说是给自己接骨,就算是断骨,我也知道要怎么办。”寒繁花略带一丝自嘲,略带一丝骄傲的回答。
说完,寒繁花也不给寒月乔继续深究的机会,指着寒月乔脸上刚刚涂抹的药膏,揶揄着对寒月乔道:“你真的挺能耐的,还能够准备好解毒的药膏,要不是你涂抹的及时,现在你的脸就已经都烂了。”
“你怎么知道这毒药会让我怎么样?”寒月乔怀疑的目光从寒繁花的身上扫过,就像雷达一样,没有错过寒繁花脸上丝毫的异样。
寒繁花哼笑了一声,忽然伸手,像女子撒娇的那样,扭捏的打了寒月乔的胳膊一下。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我知道有人想要给你们母子设陷阱,自己故意来到这里,给你们通风报信,结果你非但没有感激,还要怀疑我才是设下陷阱的凶手,这让我以后还怎么跟你通风报信呢?呵呵呵呵……”
寒繁花的笑声,余音婉转,比起女人来,还要苏魅三分。
寒月乔人得自己鸡皮疙瘩落满地的不适感,顿了顿,才继续问寒繁花:“既然你愿意站在我这边,就直接告诉我,到底是谁给我和儿子受下了这个陷阱?”
“那还能有谁呀?当然是……”寒繁花话说到一半,目光从寒月乔的身上扫过,忽然忍不住喷笑了出来,“对对,我差点忘了,你可是寒月乔啊!就你这样的名誉和性格,得罪的人简直海了去了,怎么会清楚到底是哪一个呢?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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