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点点头,心里五味成杂。
她也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了,一早得知白晚去了羊城,而江安也背着她去了羊城,她没办法不生疑,再加上他不接自己的电话,一着急她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回酒店的路上江书墨一直都黑着脸,虽然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白晚还是识相的没有主动说话。
车子稳稳的停在酒店的门口,江书墨打开车门大步踏进酒店大厅,完全忽视身后一瘸一拐的女人。
鞋跟坏掉的高跟鞋实在是走不了路,白晚索性弯腰脱了鞋拎在手上,打着赤脚小跑着追上前面一身怒气的人。
刚好赶在电梯打开时站在了他的身边,电梯里走出十来个半大的孩子,穿着一样的衣服,估计是那个学校的出来郊游。
光着的脚被打闹的孩子不小心踩到了,痛得白晚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就被挡在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后面。
江书墨待孩子们都走远了才转身横抱起白晚进了电梯,她白皙的脚面上通红一片。
出了电梯,他直接将她抱进了自己的套房。
“江总,可以放我下来了。”白晚一进门就挣扎着要下来。
江书墨看向她的眼神深邃寒冷,只叫她心里发慌。
突然失重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白晚惊呼出声。
虽然地上铺了松软的长毛地毯,可揪心的疼痛还是直达心底。
“江书墨,你有病啊?”白晚拔高了声调,气得呼吸急促。
江书墨慢条斯理的坐到沙发上,语气欠揍,“你不是让我放你下来吗,怎么,还想赖在我怀里不成?”
简直是强词夺理,白晚自知跟他讲不了道理,扶着墙站起来,这下真的是一瘸一拐的了。
江书墨冷漠的看着她撑着腰往卧室走去,转头就伸手摸了摸地上的毛毯。
看起来很厚实啊,怎么还把她摔成这样?
没想到会在羊城留宿,白晚也没带什么行李,好在这间套房是江书墨长久的私人住所,什么都有,拿了件他看起来不那么贵的衬衣,就进了浴室。
“我白晚绝对不是吃回头草的人……”白晚的这句话始终在江书墨的脑子里萦绕。
作为回头草的他,心里憋着的火气一直无法散去。
白晚穿着他的衬衣,用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就走了出来。
“谁让你动我的衣服了,这件事我明天必须要穿的,脱下来!”江书墨声音冷冽,脸色更是森冷可怕。
这件一看就是好久没穿过的旧衣服了,怎么可能是明天必须穿的。
白晚停下擦头发的动作,倔强的看着他,声音没有丝毫的歉意,“不好意思,我这就换下来给你洗干净。”
“不用了,你穿过的,我嫌脏。”
磁醇的嗓音却总是能说出让人寒心的话,白晚攥紧了手里的毛巾。
手机铃声在沙发上响起,白晚拿过来一看,是江小白的。
她立马紧张的不知所错,不知该接还是该挂。
铃声急促的响着,她反应过来准备去阳台接电话,江书墨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手机。
这么慌张,肯定有问题。
江书墨瞥了她一眼,划开了接听,顺带按了免提。
“晚晚,怎么这么久才接啊?”左尧儒雅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