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鸭吗?你是一只鸭吗?
……
这句话就像是复读机一般在他耳中在他大脑中荡漾,是那般的荡气回肠,震的他活生生吐血。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想逃?!”充满愤怒的嗓音平地乍起,而同时他的大手一把揪住卫巾巾的衣裳,狠狠攥着。
在看到霍轩脸黑到要下起暴风雨来时,卫巾巾很是弱怯的准备逃走,悄然的想要从他身边逃脱,却不料被他一把揪住衣裳,身子瞬间失重,险些摔倒在地。
心底狠狠咒骂一声,却及时克制住,换上讪讪的谄媚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咱有话好好说,万事好商量嘛。”
一双手也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裳,深怕一不小心就死在霍轩手中。
盯着卫巾巾那谄媚的笑容,越看越碍眼,没有被迷惑而是厉声喝斥:“商量?跟你有什么好商量的,今天非得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从那天她莫名其妙闯进浴室,又失去理智的将自己给扑倒,虽然最后被自己反扑,但这个女人过于让人愤怒。
其实当醒来看见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殷红如花的血迹之时,他的心底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当时整个人都沉浸在缠绵悱恻的一宿。
可这好感都在看见镜子当中的自己时烟消云散,他能不顾她到底是从哪来冒出来的,但绝对不能忍受她在自己身上乱搞,让他待在房中几天无法出去。
“看你人模人样,谦谦君子的,怎么能讲出这么粗鲁的话,怎么能这么粗暴的对待一个弱女子。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不就是把你给睡了而已嘛,要知道吃亏的是我好不好。”
“……”
叽叽喳喳乱七八糟的话让霍轩顿时语塞,又是一口气差点没背过来,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见霍轩怔住,卫巾巾趁机再接再厉,换上一副人见犹怜的可怜模样,悻悻委屈的凝视着他说道:“我一黄花闺女,清清白白的,如果不是因为被人家下药,我会做出那么胆大的事情来吗?我还委屈的狠呢,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怎么嫁人。”
小手暗暗伸向自己的大腿,手心渗着汗水,磨了磨牙直接用力掐上去。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小命这点痛算什么!
顿时,泪水溢满了她的眼眶,再加上痛苦的模样,活生生就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轻颤着唇瓣说道:“我知道我错了,但你换做是我,就那样失去清白,你会不会跟我一样痛苦不堪呢?会不会因为看着光着身子的自己身边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而感到愤怒,会不会因为感到愤怒而做出一些小手段呢?”
“……”
霍轩愣是被卫巾巾的话给饶了进去,大脑已经被她一连串的话给弄凌乱了,攥着她的衣裳的大手不禁松了松。而清晰感觉到自己得到解脱的卫巾巾在霍轩还未来得及回神过来时,立刻拔腿逃走。
“你——”
“嘭——”
待霍轩回神过来,卫巾巾已经成功的逃到了门外,没等霍轩把话说完直接将门死死的关住,然后锁上!
摸着胸口自我安慰道:“呼,老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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