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好像没有姓,因为他身有残疾,所以他的生母好像只给他一个小名。
主上:小脑瓜里都想什么呢?我家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像某些商业联姻那种在我爸妈看来就跟卖儿女差不多,所以你放宽心。再说就算他们反对那也没关系,我不会不孝,但更不会愚孝。你是我喜欢的人,我认定的人,所以你只要看我就行。
爱卿:嗯! 牢牢抱紧主上大腿!\( ^▽^ )/
主上:╰ひ╯这条腿吗?
爱卿:……OTZ节操啊节操!
主上:你一眼就认出这是什么,咱俩到底谁没节操啊?!
爱卿:我都是让你带坏的!
主上:好吧,节操。
主上:图
主上:刚拍的,帅不帅?
路宁无意识咬着食指,恨不得舔屏。梁赫诚这家伙,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没多久。图里他穿了件白色的浴袍,头发还是微湿的呢,这人坐在米色的沙发上,正看着镜头暖暖地对他笑。
嗨呀!小心脏受不了了!
路宁抱着被子打滚,过了会儿实在没忍住,钻被子里对着手机“MUA~”一声。
梁赫诚:“……”
让你嘚瑟吧?让你撩吧?!这下特么反被撩了我看你晚上还怎么睡!吃煎饼撑死你!
梁总恶狠狠瞪了眼不适时精神抖擞的地方,最终只能叹口气再跑趟浴室。
至于路宁……
第二天一早,路宁坐起来没多久就再次像鸵鸟一样把头扎进了被堆里。
苍天啊有没有搞错!又遗?
遗了也就罢了,小兄弟你到底是如何做到钻出内裤全都弄到了褥子上!!!
张思思因为一时考虑不周,说了不该说的,自责地一宿没睡好,天蒙蒙亮就起来去大棚里帮路宁拔菜。路宁说了,要一早弄了菜就走。结果她这刚把小白菜弄了一兜子出来准备放到阴凉地方,路宁就做贼似的抱着褥子走了出来。
“宁宁,你抱着褥子干嘛?”张思思抹了把汗。
“我,我现在用的褥子坏了,我寻思把这个带走。”路宁心虚,小心低头瞄瞄有没有把不该露出来的地方露出来。
“这哪儿成啊?这褥子年头久了,再说本身就是单人的。你那儿的床不是双人的么,妈前两天给小静做夏被的时候给你也做了新褥子,双人的,你把新的带走,这个就留着放家里你回来的时候用用。”张思思二话不说就把褥子抱走了,并且不是放回屋里,而是搭到了晾衣绳上。孩子不常回来,所以天好的话她都喜欢把被褥拿出来晒晒。
“阿弥托佛,千万不要里朝上啊!”路宁小心嘀咕着跟过去,一看,就是里朝上晾着的!被他弄湿的地方直接被搭在了外头,一看斑斑点点的就让人多想!不过比较庆幸的是他妈妈晾褥子的时候把被他弄出痕迹的地方晾到了晾衣绳的另一侧,没看到。
路宁装傻,只当什么都没发生,然后等他妈妈走了之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褥子翻了个面,让“遗迹”消失在暗里!
后来奶奶来了,也加入了帮忙拔菜的队伍当中,拔好的菜再由路爸爸过一下秤,再打包好。路宁最后再过两遍,确定没露了谁的,这就准备吃点东西走人了。
早饭已然摆上桌,路宁却惦记着晾衣绳上的褥子。怎么办呢?一会儿大伙儿吃完东西肯定会出来送他,到时候他就没办法偷偷把褥子带走了。
路宁心想,不成!于是他吃了没几口便借口上厕所,实则踮着脚尖悄摸叽去把旧褥子取下来藏进了车里,然后上了车往家里喊了一声之后开车就跑了。
“爷爷奶奶爸妈我下周再回来!!!”
路宁愣是把小比亚迪开出了兰博基尼的气势,跑了个没影。而与此同时,梁赫诚也带上了一些礼品,去拜访了常星公路规划与建设的主要负责人。这人身份太过贵重,贵重到没半天时间连梁董事长也一并惊动。
梁董事长直接给妻子打了电话询问具体情况:“怎么回事?儿子不是说不参与常星公路二段的项目了么?怎么又去活动去了?”
庄佳茹对着丈夫一声苦笑:“还能是为什么?牛家的老二想揽这活,你说小诚他能不帮忙么?”
梁董事长没太懂:“什么意思?”
牛家的老二什么时候跟他儿子关系这么亲厚了?让他儿子卖这么大面子。
庄佳茹一咬牙,决定不瞒着丈夫了:“老梁,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千万别激动。咱儿子,他应该是有对象了。”
梁董事长大喜:“真的假的?这可是好事啊!”
庄佳茹:“问题是那个对象吧,他好像是牛家的长孙牛有德。”
梁董事长懵:“谁?你说牛家那个壮得跟大象一样的黑小子?!”
庄佳茹:“嗯。”
她刚才还把牛有德跟她儿子在学校的时候一块儿拍的照片拿出来看来的。她就想不明白了,上中学的时候明明是他儿子更高的,怎么后来牛有德就基因突变了呢?!
好惆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