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着他,十分的真诚:“不知道。”
原非眉梢一动:“……兄弟,你逗我玩呢?”
“我不是你……兄弟……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岐手臂肌肉抖动,显然对原非给他的称谓不太满意。
“……恩,”原非微不可见的把头从和岐对视中移了回来,定格在猎物的身上,不去看一眼岐幽深蛮横的眼眸。
“猎物身上除了不必要的部分,剩下的能吃的只要烹煮得当,都好吃,而且,不管好不好吃,能作为食物就行,在没有足够的食物下,味道是奢侈的。”原非脸上淡漠,声音清冷,一个字一个字,就像是汇报讲解一样,这幅样子和他还在当法医的时候,做尸体解刨的报告重合在了一起
“身上最嫩,在这周围。”原非纤细的手指在猎物柔软的皮上滑动游走,指尖最后定于脊椎椎骨,原非手指往里按了按,摸了一整条的脊椎骨:“这里面的是最嫩的,你非找一处这头猎物上哪块肉好处,那么就是这块了。”
原非说罢站了起来,他状似淡漠的压低声音:“这些猎物都是统一待会要进行部落分配的,……你现在是族长,要克制。”当了部落的族长唯一不太好的就是以前可以单独去猎猎物,得到的猎物是自己一个人,现在的岐不行,他单独猎的,就只能算是部落大家的,要进行分配。
岐:“??”
原非余光飘了一眼在他们不远处的罕,他上前一步靠近岐,微微压低自己的脑袋,用咬耳朵的声音悄声淡淡的道:“你喜欢吃,我用其他自己猎到的猎物换这一头,我帮你留着,你先克制一点,”不要总在着猎物上翻翻捡捡。
原非不是族长,虽然是父神的使者的,但他单独一人猎到的猎物和其他人一样,是属于自己的,如果岐真喜欢吃这个,原非可以用自己的猎物去换,这是部落允许的。
“再克制就太可怜了,原非,虽然你是父神的使者,但岐是一个雄性,他需要发/泄。”罕在边上竖着耳朵就听到原非说的最后几个字,他本着用不冒犯原非的口气一口气说了一大串,但在原非视线的压力下是,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原非愣住,脱口问道:“你在说什么?”让岐克制吃肉就太可怜??他没不让岐不吃肉啊,这满口说他虐待不给岐吃肉是什么情况?
罕:“……”
原非刚刚的话就贴着岐的耳边,暖暖湿润的气息,岐控制不住的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痒的耳朵:“哦。”
他就一个字应下了,让周围本来安静了下去之后更安静了,原非和罕相视的目光也都移到了他的身上。
岐:“罕,收拾好这头猎物,我们接着狩猎。”
罕呆呆的点了点头。
“等等,这头我带回去。”原非犹豫了一会,阻止了罕的动作,他把猎物的四肢用草绳捆住栓起:“你们去吧,我来弄。”
这只猎物不算大,不过长得有些奇怪,两腿前腿比后腿小多了,原非不以为的拿起脚下的碎石把猎物肚子上的伤口的结成的大片血痂剐下来。
但原非手里的动作忽的停住,他眸子一闪 ,手腕关节处传来撕裂般尖锐的疼痛,这种疼原非很熟悉,他脸色一变“唰”的把手收了回去,但手腕关节处已经绽放出了打着花苞的骨朵,红色的花苞层层绽放开后,微黄光亮的蒲公英出现在其中。
花冠上的圆形绒球闪烁着微凉暖人的光泽让岐和罕立马看了过来。
原非眉毛一拧,动作飞快的把抬起另一只手盖在蒲公英上,但似乎是迟了一步,花冠上的圆形绒球变得水润,轻微透亮“嗒”的一声。
圆形绒球上滴落下一滴晶亮的水滴,滴落进猎物肚子的伤口上,瞬间伤口在飞速的愈合,皮肉相互连接疯长在了一起。
岐迅速的重新拎起长矛戳刺过去的时候,猎物已经蹦蹦哒哒一溜烟的跑——没了。
气氛过于惊骇,没有人能想到都死了的猎物又在猎人的手里活了。
原非手掌压着蒲公英,锋利的眼眸闪耀得触目惊心,索性,他五指一抓,试图把要合成花苞缩回他手腕里的蒲公英□□。
焦灼半响,最后蒲公英成功缩了回去,原非的手腕骨上光滑如丝。
原非:“……”
乃大:“你这技能真是……射/死的猎物都蹦跶活了,你以后还打猎?打一个活一个?”
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