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被长辈翻衣服检查不像话。
王婷拦也没用,还是被钱小凤翻了个遍,好在钱小凤还记得她是大姑娘,没有拔她的衣服,只在她身上摸了一圈,没摸到伤口才松了口气,又气王婷瞒着这事,气得拍了她一下。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瞒着我跟你阿哒,是不是想急死我们啊!以后不要去老林子了。你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啊,是命重要,还是几根破野菜重要?”就没见过这么呆蠢的娃。钱小凤气得又狠拍了几下王婷,对那个当兵的印象又好了几分,梁山也是亦然。
看到钱小凤轻松的表情,梁山也松了口气,囡囡没事。
“那不是没事嘛!那狼已经被解放军同志打死了,后来人解放军怕老林子还有狼,伤害到村民,那片的老林子都扫荡了一遍,没有发现凶狠的野兽。”王婷委屈地瘪着嘴,低垂着头盯着饭碗,余光瞄了二老,似不经意地说:“人解放军同志,不但救了我两次,后来还救了我,要不然,我就真的。。。”
后面的话王婷故意没说出来,等着二老问。
“后来他还救了你?你跟阿嗲阿哒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钱小凤梁山听到王婷后面还遇了险,心都差点跳出来,觉得今天流年不利,要不然囡囡怎么老出事,哪天要去庙里拜拜菩萨。
“红花跟二赖子的事,村里都知道了,村里人只知道二赖子对红花耍流氓,却不知道二赖子为什么对红花那样做,以为二赖子死性不改祸害红花。二赖子那样对红花,是有原因的。”王婷顿住,目光来回掠过二老。
钱小凤梁山相视一眼,双双地望向王婷,试探地问,“跟你有关系?”
王婷沉重地点头。
“有次我一个人去老林子里采野笋,二赖子突然从林子里窜出来,拉着我往林子里拖,我当时吓坏了,只知道哭,刚好有部队的人打那边过,听到的哭声跑过来,冲在前面的就是救了我两次的那个当兵的,看到二赖子欺负我,打得他哭爹喊娘,胸口断了几根骨头,后来二赖子跟解放军招供,是红花指使他那么干的,红花恨我揭发她推我下水沟的事。。打那之后,二赖子看到我就跟老鼠看到猫一样,害怕地绕路走。人解放军同志说了,往后我要是掉一根头发,都算他身上,我掉一根头发,解放军同志就打断他一根骨头。”
钱小凤整个人都在发抖,她老人家在害怕,万一囡囡要是被二赖子。。。以囡囡骄傲的性子,肯定活不下去。光是想想那个场面,钱小凤就受不了,对解放军同志的好感达到了空前的高涨。
梁山一张老脸阴沉地快要滴出墨来。
“天杀的,那个女人怎么那么歹毒,心是黑的,上次她推囡囡下水沟的事,我们一家没有跟她计较放过她,她不知道感恩,还指使二赖子。。。幸亏有那解放军同志,他就是我们家囡囡的福星,恶有恶报,她自己被二赖子祸害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