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的相思之情!”顾为恒啃吻着苗盈九的脖颈,在她的耳边狠狠地说道,“体会到了吗?”
苗盈九沉吟片刻,所以,他的意思是想让苗盈九体会他一个人时,想她的心情吗?
他想她了吗?
一个玩弄女人的男人,也开始入骨地想念一个女人了吗?
“可我在美国,也一样!”
“你不一样!你不需要过关!”顾为恒已经在脱苗盈九的衣服。
苗盈九知道要发生什么。
“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哥,恨我们家——”
“你错了!我不恨你哥,因为我从来不爱他。”
苗盈九又沉吟片刻,顾为恒的意思是他爱她么?
因爱生恨。
爱这个字,从顾为恒的嘴里说出来,真的好不容易。
她感觉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一个人的。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顾为恒在进苗盈九,分割两地的人,每次见面,该有的,该做的,他都做了,折磨得苗盈九腰酸腿疼,困,睁不开双眼。
“把机票改签!明天有事。”顾为恒对着苗盈九说道。
“什么事?”
“做一天!你不是嫌我和你做的少吗!”
苗盈九侧过身子,迷迷糊糊有气无力地给自己的秘书打电话,说机票往后拖延一天,她在这里有事。
第二天,苗盈九刚醒,顾为恒已经欺身而上,他的床上功夫,她早就见过,不把她折腾到死,他是不罢休。
好像苗盈九这次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一样,顾为恒每一次都用尽了全力。
然后,他啃吻着苗盈九的肩膀,问到,“走了,会想我么?”
“想。”
晚上,苗盈九穿着顾为恒的衬衣,她喜欢穿顾为恒的衬衣,有一种很男人的味道,她只是一个小女人,起来做了一顿饭,是在有气无力,感觉全身都被他掏空,胸又肿又热,双腿酸软。
第二天一早,顾为恒起来去送苗盈九,现在,他越来越烦去机场这种地方了,机场代表着离别。
苗盈九吊在他的脖子上,在哭。
这次,她不隐瞒自己的眼泪了,她把自己家的情况都和他说了,自己的底线也告诉他了,她把自己整个人都交给他了。
“你也会哭么?”他问,双手抱着她的腰。
“明明有四五天的时间在一起,你却出差!”苗盈九抱怨。
顾为恒看着她,“在一起久了,会上瘾!”
上瘾了就再也离不开!
顾为恒不想纵情在他和苗盈九的恋爱中,无法自拔,等到她走,又开始相思。
那种感觉,很苦楚。
苗盈九过了海关,再也看不见。
顾为恒觉得,这段恋爱很飘渺。
他双手抄兜,站在那里,看着苗盈九的背影。
……
纽约。
“沥远,你饶了我和宝宝吧,我的肚子在晃,我很害怕!”
顾三儿大汗淋漓,浑身瘫软在了南沥远的怀里。
“一会儿苗盈东要来家里吃饭。你肚子大了,也出不去。”
而且,最近,晚上顾三儿早早地就睡着了,南沥远没有叫醒她,只能等白天。
她现在已经是怀孕中晚期,总是累。
暂停了学业,每天在家的时候多,吃饭也在家,医院是早就联系好了的,就等生了。
“宝宝们叫什么名字,你想好了吗?”顾三儿眯着眼睛,躺在南沥远的怀里。
“名字让爸起吧!龙凤胎,南家和顾家头一份,起名字的任务轮不到我!”南沥远说道。
南沥远相当有自知之明,现在顾明城就在翻各种书籍,找起名大师,给孩子起名。
上周,三儿去产检了,医生告诉她是龙凤胎。
苗盈东来的时候,南沥远刚刚拉开家里的窗帘。
苗盈东刚进门,就开始吸着鼻子,淫靡的味道。
顾三儿去厨房端水果的时候,苗盈东对着南沥远说道,“这可是大白天,三儿可怀孕了。你不懂节制?”
“都是男人,别把自己说的这么节制。”南沥远也回了他一句。
顾三儿把水果端出来以后,就让南沥远去厨房做菜,三儿陪苗盈东说话。
说实话,南沥远不想进厨房,不过做饭这事儿,舍他其谁?
苗盈东一看见三儿,马上就露出了笑脸,“三儿累不累?”
“好累呢!不过好在一次生俩,一劳永逸!”顾三儿露出那种占了小便宜的神情,一点都不矫情,特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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