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然和徐倩下了车。
这条街比较狭窄,乔悦然在车上坐累了,想伸伸腰。
季红骂得非常专心,还没有看到徐倩和乔悦然。
季红不过是偶然的一瞥眼,便看到了让她恨的牙痒痒的乔悦然,还有徐倩。
楼上的这个,她就是骂骂,点醒她,让她不要对邱鸣鹤有非分之想,免得将来分财产,男人被情色上头的时候,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
乔悦然,也就是邱东悦,那可是活生生的老公的女儿。
这是季红第一次亲眼见到邱东悦。
比起照片,要漂亮了好几分。
眉目之中,和当年的陈雅宁简直是一个模子复制出来的,阴柔的,妩媚的,隐忍的,克制的。
自从发生了那天在厕所的事情,季红做贼心虚,看见乔悦然就像看到了当年的陈雅宁,有些害怕,不过,越心虚,骂声就越高!
她抱着双臂,对着乔悦然说:“这几天老说Ethan的小保姆上位当了他的女朋友,这上位姿势,我还从来没见过,这得有多么好的床上功夫,才能上得了Ethan的床,又听人说,Ethan就是苗盈东,苗家的大门,那么难进,你一个小保姆,学了多少种姿势?在去当保姆前,是不是先去夜总会学得伺候男人!要不然,凭你,怎么能够和苗盈东站在一起?”季红站在那里,优哉游哉地说到。
其实心里心虚到害怕!
年纪越大,她越害怕,她害怕陈雅宁阴魂不散来找她。
“你——”面对这种中年妇女直白,露骨毫不掩饰的话语,乔悦然红了脸,眼睛已经红了,这个人怎么逮谁咬谁的!
徐倩在旁边,她特别镇定,“面对陈雅宁的心虚,开始在无辜的人身上找补了?”
对乔悦然和徐倩为什么在一起,所有的人都不明白。
季红更不明白。
她朝着乔悦然不屑地看了一眼,“狐媚子,勾引了男人还不算,连婆婆也勾引了!”
“你——”面对季红的谩骂,乔悦然一句也接不上。
她转身上车了。
还有,她不明白,本来是来看戏的,为什么季红把她也骂了。
她应该就是个陌生人而已啊!
她觉得自己无辜中弹。
乔悦然一直在车上抽泣,哭得难受。
“别哭。为了这种人哭,不值得!你要知道,她说得都是浑话!就是为了打击你,才这么说!”徐倩抚摸着乔悦然的手,说到。
本来只是想下去看一看季红究竟是什么人的,谁知道季红变成了疯狗。
徐倩再劝,也无法平息乔悦然心中的伤心和委屈,她早就知道早晚有一天,苗盈东会因此尴尬。
到了家,徐倩就给苗盈东打电话了,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情,季红对乔悦然的谩骂也跟他说了。
苗盈东紧紧地皱了皱眉头。
过了一会儿,他把助理叫了进来,“一会儿你去警告一个人,告诉她,如果再乱说话的话,看看她下半辈子还要不要活!”
助理应了!
助理找到季红的时候,季红气愤地说到,“呵,他的小保姆,这床上功夫是有多媚,勾引得男人魂儿都掉了!”
苗盈东生气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乔悦然刚刚还给自己的盘子!
下午,下了班,他就去了苗家。
刚进家门,他就问了一句,“她呢?怎么不下来吃饭?”
“在楼上哭呢!哭了一天了。”徐倩说到。
苗盈东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敲门。
“悦儿吃饭!”他叫。
乔悦然靠在床边墙壁上,一直在哭。
如果不是徐倩拉着,她今天就回学校去了,实在没脸面对他了。
虽然季红话说的难听,但终归是事实。
她本来就是他的保姆啊!
苗盈东要拧开她的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我不饿!”她说。
“不饿也出来,你如果不出来,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苗盈东在外面说道。
乔悦然从床上下来了,去给苗盈东开了门。
她的房间里没开灯,乍然开了门,灯光照着她的眼,她的眼睛哭成了核桃,红肿得很难看。
苗盈东抬起手来,给她擦眼泪,“怎么哭成了这样?”
乔悦然还在抽泣,低着头,不去看他。
“受委屈了?”他问。
“也算不上受委屈,她说的都是实话。”乔悦然垂着头,“我本来也觉得我和你,差距很大,很压抑。”
“真是笑话!她不过一个无关的人,说几句话,你就当真?我苗盈东找什么样的老婆,我妈都没管,她管的着?”苗盈东对着乔悦然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