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就不是炮友了。我也不动。”
“我—不动。你的脚是怎么扭伤的?”明源问她。
厉传英实话实说,说和自己的师兄打球扭伤的。
“你们俩最近走得挺近?”
“说不上来,大家都是朋友么!”厉传英微眯着眼睛,回到。
明源没说话。
不过,他意犹未尽,又要了厉传英一次。
这次,厉传英是很累了,纵然她欲望再强,也不可能一次一次地承受他。
厉传英的脚很凉,明源一不小心碰到了,感觉被凉了个透心。
“你的脚怎么这么凉?”明源问。
“凉么?不觉得。”厉传英从来没有对比过,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脚凉。
不过和明源一对比,明源的脚滚烫滚烫。
她背朝着明源在睡觉,和明源的叫比起来,瞬间觉得自己的脚是冰凉冰凉的。
厉传英笑嘻嘻地说到,“咦,你的脚倒是蛮热!”
明源的脚小心翼翼地蹭着厉传英的脚,厉传英的脚底一阵一阵的热流传来。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她整个人仿若在梦中一般。
厉传英又睡了一觉。
睡醒之后,明源已经走了,这次去的是委内瑞来。
他对老中医的借口是,父亲走了,他有不可摆脱的责任,老中医在他回美国之前送了他一本针灸的书,他谢谢老中医。
在委内瑞拉,明源经常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练习。
宋阳看到他整天干这个,取笑,“不务正业?”
“中医是国粹,怎么叫不务正业?保不齐我某一天会开一家中医诊所,到时候,麻烦宋总来捧个场!”宋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到。
“我可不敢,就您这半路出家的——”
“信不过我么?”明源问,“睡眠怎么样,给你针一个!”明源说。
“你要把我扎死了怎么办?”
“不会。穴位我都牢牢记熟了,就看施针的手法了,过来我试试。”明源说。
宋阳教了明源这么多年,知道他向来聪明得紧,而且,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应该世上的人,知道明源的人,只有宋阳一个人而已。
纵然宋阳在邱东悦这件事情上,做得不够地道,但他和明源的兄弟情不会改变,毕竟这么多年了,他知道明源,正如明源了解他。
甚至,明源比他还要聪明好多好多。
明源开始给他施针,他的手法好像还略生硬,加上毕竟算是第一次“实习”吧,心里有压力,毕竟这是往别人头上插的针。
第二天早晨,宋阳来上班的时候,明源问他效果如何。
宋阳摸了摸头,“倒是没有太明显得感觉,就是觉得很困,好像比往日的睡眠要好。”
明源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自语道,“成了?”
接着他又对宋阳说,“你这是时间短,长期治疗,效果会很好,睡眠对人非常重要!”
“自然。有心事的人自然睡眠不好,厉副所长,日理万机,晚上都在脑子里做实验,可以想见。”
明源只是抬眼看了看他,“多话!”
最近厉传英的母亲谢白要带着厉明德去一趟美国,一来厉明德病好了,带他去散散心,也好解了女儿的后顾之忧,省得她老担心父亲,工作不好,人家说,父母在不远行,既然女儿远行了,当父母的就跟上吧。
谢白跟厉传英说了,还说到时候叫上唐潜一起吃顿饭。
厉传英想了很久,母亲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想来想去,大概是母亲想的是“一家人一起吃个人。”
关于自己和唐潜的关系,厉传英想的是,如果他有进一步的行动,或者说两个人都有心照不宣的举动,那就在一起吧,毕竟年纪也不小了。
所以四口人在一家很高档的酒店吃饭。
谢白笑着看着唐潜,昔日是自己的学生,今天更是越看越顺眼,传英对他好像也不反感,一直在低头吃饭。
谢白是越看越喜欢。
唐潜对谢白和厉明德也相当尊重,详细询问了厉明德的病情,问需要不需要来美国治疗,还说将来两个人可以来美国生活,和传英一起,省得传英一个人经常睡不着觉,心里不踏实。
哎,说得厉传英这铁石心肠的人都挺想哭。
厉传英觉得,找一个唐潜师兄这样的人挺好的,温和踏实,有共同语言。
饭后,唐潜送厉传英开车离开。
路上,厉传英一直在想,自己和唐潜的关系,以及自己和明源的关系,自己这样算不算不道德?
接着她摇了摇头,自然不算,她是是确定要和唐潜交往以前才和明源确定的炮友关系。
从今天开始就应该断了。
厉传英回到家,就收到了唐潜的电话,他说,“传英,做我女朋友吧?”
仿佛一阵春风吹进了厉传英的心里,她笑得挺甜的,然后她说,“好啊。”
以她这么多年浅显的经验来说,老公找师兄这样的人,是最踏实不过的了。
地中海就地中海吧,平淡接地气的人生才是真实的人生,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