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嗣人高腿长,三两步就追上了她,大手摁上了她的肩膀,郝映动弹不得。
与一同出来的叶彤彤跟袁羽见此情景,都震惊了。叶彤彤嘴巴张的老大,塞下一个鸡蛋完全不是问题。就连一向闷声不吭的袁羽,都瞪大了眼睛。
作为一名合格的员工,公司总裁是谁她们还是认识的,更何况她们的总裁还是年轻有为,英俊潇洒,帅气多金,这整栋大楼里,就没有女员工是不认识陵嗣的。
对于陵嗣,她们的定义一直是高深莫测,高不可攀形的。平时见一面都难,只能看看报纸杂志流点口水,第一次见着真人,居然是这么一幅画面……
女员工眼中都泛着红光,目不转睛的看着八卦,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小细节。
“跑什么跑,嗯?”陵嗣尾音上挑,郝映瞬间感知到了危险的气息。
郝映深深吸了口气,将口水咽下,脑子里迅速想着要怎么应付这位难缠的祖宗,“啊哈哈,我,我,我钱包放楼上忘记带了。我,我,我回去拿。”
“我建议你这种一撒谎就结巴的人还是老老实实说真话。”陵嗣捏在她肩头的手微微用力,郝映龇牙,“疼疼疼,我还不是怕你剥削我才跑的么。”
“剥削?”陵嗣从不认为自己跟这两个字沾边。
“那么大一栋房子让我一个人打扫难道不是剥削么?”郝映声音低了几分。
“你还知道有一栋房子等着你打扫,我还以为你忘记了,逼得我不得不主动来提醒你。”陵嗣勾唇。
郝映瘪嘴,“你挺记仇啊,我快都忘记了。”
“就知道你会忘记,所以我帮你记着呢。”陵嗣沉沉的看着他,口气一点儿都不像是在说笑话,更像是秋后算账。
陵嗣本是看她情绪不太好,想给她一点时间调整下。可一周过去了,却发现这个女人完全把他抛在了脑后,什么打扫什么还债,她压根就忘光了。
郝映一点儿都不想给他干活儿,尤其是当陵尧找了她一次之后,她更想离他远一点儿了。豪门大户水又深又浊,她这种小白菜淌进去还不被淹的死死的?
“你想赖账?”陵嗣从她那别扭的表情中嗅出了赖账的味道。
郝映睁着眼睛说瞎话,“那哪儿能啊,我们之间本来也没账,我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这钱你是不打算还了,活儿也不打算干了?”陵嗣眯了眯眼睛,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
“口说无凭,你凭什么说我欠你钱,凭什么我就应该给你干活?”郝映叉着腰,给自己壮胆,“我还想说你欠我钱呢,那你倒是还给我呀!”
陵嗣万万没想到郝映居然耍诈,她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惹怒了他。他一手捏住他的下颚上抬,冷声道:“郝映你胆子肥了,谁喂的?”
她的小心肝儿一颤,大着嗓子给自己造势,“我自己喂的,要多肥有多肥。”
“口说无凭是吗?那我就给你看看什么叫做证据。”他狠狠捏了她故作镇定的脸蛋,将她一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