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叶董事,因赵恬儿的拜访而踟蹰半天,结果对方进门,不过恭维几句,搁下一盒茶叶两瓶白酒便匆匆告辞。
如此神来一笔,令叶董事一头雾水,同时心中更加戒备了。
一来二去,叶董事不禁脑补,狐疑这茶叶酒水掺了赌,否则她大张旗鼓送过来做什么?
然而,数日之后,梁楚笙又上门了。
对于这个煞星,叶董事恨不得将他拒之门外,可梁楚笙的难缠绝非只是口上嘲讽两句,未免被小鬼缠上,只能耐着性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梁少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梁楚笙没有接话,扬手往鼻翼前扫了扫,拧着眉环顾四周,满眼嫌弃的从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帕,郑重其事地往沙发上一放,这才款款落座。
叶董事见状,眼角忍不住抽了抽,恨不得将他扫地出门。
咽下一口老血,面上露出慈祥温和的笑容,客气有礼道:“不知梁少来访,有何指教。”
梁楚笙没有诚意的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同叶董事说下贵公子的事情。”
叶董事心头一跳,脸上微微一僵,很快便掩饰了过去,爽朗一笑,故作奇怪道:“梁少此话是何意?小儿去美国游学已经一年了,你是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梁楚笙故作惊讶道:“咦,难道我上次在程绍家见到人,只是与贵公子相像罢了?”
闻言,叶董事只觉得太阳穴一阵发疼,有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生生压下满腹焦急与怒火,咬牙道:“哦,那个人真和小儿那么像?我倒想见见。”
梁楚笙见状,心中不禁腹诽,装,死老头你给我接着装。哼,后面有你哭的时候!
扬了扬嘴角,故作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那看来确实是我认错人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便施施然起身,理了理起了褶皱的衣摆,优雅而得体微微一笑。“叶董事留步,我先告辞了。”
边走还边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原本还想卖个人情,看来完全没必要了。”
叶董事现在还听不明白,那就不是蠢字足以了得了,想到那个不肖子惹的祸,下意识拉住了眼前人。
梁楚笙回眸,冷冷的扫了一眼。
叶董事一怔,讪讪然的松开了手,“梁少慢走。”转眼间,便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梁楚笙没有理会,只是礼貌的道了别便离开了。
叶董事目送他离开,身影消失时,双腿不禁一软,跌坐在沙发上。回神后,急忙唤人,继续调查自己儿子的事情。
说来,叶董事也可怜,与妻子患难与共不离不弃,然而糟糠妻却是个实心眼的后院妇人,一心一意围着儿子转,把机灵顽劣的儿子耍的团团转,不知道还以为她儿子多乖巧,实则贼精贼精,只是一直欺上瞒下。
叶董事得知儿子的真面目,一鼓作气,将人送到了美国读书。没想到,这该死的家伙只呆了三个月便熬不住偷偷回来了。
唯恐被叶董事发现,一直住在外头,没了叶董事的管束更是逍遥法外,很快便和一个有妇之夫勾搭在一块,玩腻了,一把将人给蹬了。
糟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厮缠了三个月的少妇,是程家大少爷的老婆,后果不言而喻。
童喻一向小心谨慎,更是多疑,与叶董事合作,更是慎重再慎重。
赵恬儿与梁楚笙先后拜访了叶董事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他的耳中。
虽然还不确定叶董事是否叛变,童喻却不得不防。
然而,情况更加不妙的是,梁楚笙夫妻俩竟然开始频繁出入警察局。童喻不由自主往心里忌惮的方向去想,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
终日疑神疑鬼,心神恍惚,终究没忍住,给远在美国的陈俊伟打了个电话。
无数次听到,机械的女声重复说着:“你说拨打的电话是空话,请……”童喻神经蹦到了极限,整个人快要被逼疯了,焦躁不已。
在陈俊伟那边得不到任何线索,童喻只能将希望放在叶董事身上,只盼着对方没有叛变才好。
事与愿违,童喻按耐不住,找叶董事一番深谈,叶董事总是闪烁其词。事实上也不怪叶董事,这样的事情搁在谁的身上,也难以启齿。
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种下,很快便发芽生长,童喻与叶董事虽然保持着合作的关系,却已经是面和心不合。
而这一边,梁楚笙也没闲着。
趁热打铁,找慕恒东借了一个长的很像叶知秋的演员,故技重施,拍了一大堆以假乱真的照片以及录像。
梁楚笙兴致勃勃地拿着一堆的照片录像找叶董事唠嗑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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