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来如此。”
然后过了一会儿的时间之后,凤扶兰又问道:“老先生,我们要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具体程度我不知道,那不是我控制的事情,若是你们到了,机关会送你们出去的。”老头子有些不耐烦道。
凤扶兰皱眉。
“如此说来,这个机关不完全是你所设计的了?”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我要是一个人就能够设计出这个,那我早就闻名天下了!”
“那不知道你可知道这个地方还有那些设计师的存在吗?”凤扶兰继续追问。
老头蹙眉,脸上带着悲伤之色,“没人了。”
“之前我们在这里面发现了一些属于我太师祖设计的东西,所以我想问一下在你们进来之前这个地方是不是已经有机关存在了?”
老头诧异的看向凤扶兰,“你的太师祖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师父并未说过。”
“那你师父呢?”
“师父,师父的俗家名字我也并不知道,他是在我当年去庙里的时候才出家的,所以他的法号说出来,估计你也不认识。”
老头虽然没有继续再问,却一句是询问了许多的事情,很多是凤扶兰所不知道的,还有一些是凤扶兰的师父曾经提到过的。
在问完了之后,老头竟然大笑了起来,拍着凤扶兰的肩膀道:“哈哈哈,想不到啊,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我都以为我们门派早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人,现在却又出现了一个你,不错,不错,小子,年纪轻轻便有了如此本事,当真是非常的好!”
凤扶兰被老头弄得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头后来又跟凤扶兰好好的解释了一番。
原来这个老头和凤扶兰的师父是同辈,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们分开了,至于其他的事情老头却似乎有难言之隐,一句不说。
凤扶兰自然也就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老头这个师伯责无旁贷的就有了教导后辈的责任,在之后的很多时间里,老头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自己平生所学教给凤扶兰。
凤扶兰也学习的很认真,偶尔也会询问老头的真名,要不就是被打哈哈的糊弄过去了,要不就是跟凤扶兰说在恶魔谷里一个人待着的时间太长了,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真名是什么。
次数多了之后,凤扶兰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但凤扶兰却知道老头的心里面藏着许多的秘密,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被说出来。
凤扶兰这边在非常努力的学习着,而非欢那边却好像是游山玩水一般的走着,实在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还每隔几天都会出现的野兽,这一次居然已经十来天的时间都没有出现了。
让非欢都觉得这里的系统是在戏弄自己。
可惜了,她不会机关术,也没有办法找到对方的巢穴去,不然的话她一定会冲过去将那个控制着机关的人给直接暴打了一顿了事。
“哎,好无聊啊!”
“你可以练练轻功。”
“已经练过了。”
“你可以和钟则对练一下。”
“他?”非欢看了钟则一眼,又瞥了一眼钟则背着的那把剑,“还是算了吧,我担心自己的这个小身板还不够他的剑压的。”
这次凤衍不说话了。
“别动我。”怀中的女子嘟喃了一声,翻身到另一侧继续睡着。男子觉得有趣,复又拿起那撮她的头发,用发尾轻扫她的脸颊。
非欢微皱起眉,抬手想要拍掉脸上弄得她痒痒的东西,无奈对方速度太快,早在她动手之前便躲了过去。
再翻个身,想要继续睡,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感觉此时的自己像是在某个人怀里。
顿时清醒了不少,强撑着困意睁开朦胧的双眼,抬头,便看见那张让自己思念了好几天的熟悉的脸庞。
怒意压过了心里刚刚升起的那一丝欣喜,嘴角刚刚挂上的微笑立刻消失不见。她推开身旁的人,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怎么,舍得回来找我啦?哼,我生气了,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可是过了许久,身后都未曾传来任何声响,非欢带着疑惑翻身回来,之间对方正含笑望着自己,随后,脸越来越近,明显的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非欢咽了咽唾沫,呆呆地望着他愈来愈近的脸。
接着,唇上覆了个柔软的东西,一阵战栗传遍全身。
然后,非欢的意识突然清醒,怎么做起了春梦?
可是睁开了双眼的非欢更是愣了,这光天化日之下非礼她的不就是刚出现在梦里的人,那个离开了三天突然又出现的凤扶兰。
呃,不对,此时乃月黑风高,并不是光天化日。
心跳突然强烈的跳动着,非欢明显的感觉到脸颊如开水般滚烫,现在一定很红吧?
非欢来不及细想,眼前放大的脸渐渐缩小,接着,看到了他的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