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鸢原本还在坐着,听到声音立马站了起来,看了眼元氏,心里也知道,这会儿即便是自己上前劝着阿娘不管她怎么说,元氏都是不会离开的了。
这样一生气就随意扔东西的存在,怎么看都是危险之极的。
即便是碍于辈分孝道,自己不能对老夫人如何,但是看到为西安,自己以身挡过去,也是能够做到的。因此,元氏盯着这样的场面倒是更加密切起来。
华鸢看何氏动怒,赶紧说道:“祖母,鸢儿觉得祖母应该是能体谅阿娘的一番心意的。所谓为母则强,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纵然祖母刚刚态度有什么不大好的地方,也请祖母不要在意。且请问祖母这会儿将鸢儿留下来,又是为了什么事儿呢?”
何氏自然不会说,她还真就没有什么事儿,纯属看着华鸢不顺眼,就是想要整治整治她!只是这话,她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说出来。
瞧着华鸢这般模样,何氏只觉得心里头一阵膈应,想想自己还真是不应该将华鸢给留下来!这不是完全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不过到底何氏一时间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法子,能够折磨华鸢的。且元氏还在这儿,那些阴私的玩意儿,还是不能拿出来的。无奈之下,也只能将华鸢和元氏送回去了!
只心里憋了这一阵火,何氏这心里总是不那么舒服。腊日这一天,到了晚间的时候,何氏便感觉心里闷闷的难受,什么都吃不下,头还有些发晕。晚上更是什么都没有吃,当晚便叫人出去请了大夫回来。
大夫过来一诊脉,还真是病了!
且还是实实在在的被气病了的!
就连大夫,都觉得有些无话可说了,这得是多小的气量才能被气的病倒了?这又要是多顽劣的人,才能将一个人生生的气病了?
开了药方,府里又派了小厮过去取药。
因着老夫人病了,是以今儿虽然是腊日,但是晚间府里并没有什么过节日的气氛。且这会儿华世浩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像是忽然开了窍一般,竟然提出让下面的小辈过去侍疾。
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儿。
算起来,这府里刘氏和元氏算是何氏的儿媳妇,自然是该去侍疾的。还有华鸢、华彩凤、华彩音几个,都是小辈孙女,自然也是应该的。
不过屋子里挤着太多人显然不太好,就在他们商量着究竟派谁过去侍疾的时候,那边老夫人已经亲自发话了——就让华鸢过去侍疾!
既然这是老夫人心中所想,不管华鸢心里怎么样,总归还是得过去的。
她知道,自己这会儿过去,定然得不到什么好儿!说不得,会被老夫人往死里整治。
去的时候,元氏含着泪,紧紧地拉着她的胳膊,“都是阿娘没有用,都到了这般境地,竟然还是不能将人护在手心里!”
华鸢只得安慰道:“放心吧,总是会没事的。而且,女儿会写医术,自然是可以保护自己的。阿娘真的不用这么担心我。”
“去吧,晚上阿娘给你做好吃的。”
“嗯,阿娘等着我便是了。”
母女俩这边打算的好好儿的,可惜的是,到了那儿老夫人这才跟华鸢说:“为了方便些,鸢儿往后便在那边的墙角处设置一张床铺吧,到时候夜间我有个什么事情,也方便些。”
华鸢便一点儿都不情愿了:“祖母,这夜间值夜不是丫鬟们的事情吗?”
按着何氏这样的说法,她是回不了家了!而且,还要在这儿被没日没夜的摧残着,想一想往后的生活,总感自己会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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