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巫坐在办公室,手里捏着一沓照片,照片中是不同角度的金妙言。
看了好多遍,没觉得长得特别漂亮啊,她凭什么能入哥哥的法眼呢,辛格那个人他是知道的,对女人总是欲求不满,身边女朋友像走马灯似的换,但肯带来给他看的,只有这个叫金妙言的姑娘。
私家侦探刚刚进来汇报了调查结果,让人奇怪的是,这女孩仿佛无根之木,无水之泉,没人知道她的来历,甚至父母姓谁名谁都调查不出。
“废物!废物!”他冲着手下发了一通火,照片也撒了一地。
田晓甜听闻办公室里的动静,悄悄进来收拾残局,她把动作尽量放轻,免得触怒辛巫暴怒的神经。
捡起金妙言相片的时候,手僵住了。这是自己一直要找的人。一张张翻看起来,她在孤儿院照顾孩子,她匆匆回家,她和一名陌生的男子调笑·为什么,她还活的这么自在?仿佛被什么攫住了呼吸,田晓甜恨不得将手里的照片撕碎。
金妙言之于自己,就像墙壁之于爬山虎。她是支柱,是依附,她必须紧紧攀在妙言身上才能存活,才有生命的意义,致命地攀爬之后,墙体会损坏,墙皮会剥落,那又如何,只要墙不会轰然倒塌,金妙言对她就有意义。
“认识她?”辛巫站在她身后,发现了她的异常。
“我的大学校友。”她故作冷静,快速捡起了散落的照片,递到辛巫手里:“你怎么会找人拍这个?”
辛巫没有回答,转移了话题:“你了解她吗?”
“当然。”晓甜挑了挑眉:“她可不是一般人,你找来的这些家伙怎么有本事摸清她底呢,我敢说,这世界上,现在只有我最了解她。”她勇敢地迎上辛巫的目光。
“那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辛巫一脸惊喜,挥挥手打发了那几个臭番薯、烂鸟蛋,将田晓甜让到沙发上,摆出一副要做超级访问的架势。
晓甜平复了心情,将从大学认识金妙言到左清和死后二人反目,一一讲给辛巫听。当然,她刻意隐瞒了很多细节,包括文艺汇演的时候因为要刻意给自己创造机会,偷偷把原本和金妙言一组的左清和分到了自己组里,让她输掉了比赛;包括为了和妙言争奖学金,买通了学生会的人改投自己一票,结果,让她一学期都捉襟见肘,不得不接一些夜总会的“走秀”来维持生计·
她的眼神真诚而幽怨,说到动情处甚至掉下了眼泪。
“也就是说,她抢了你的男朋友,并且害死了他?”辛巫递纸巾给她,觉得不可思议。
“去年,A市发生了一件大事,你一定听说过。”田晓甜擦擦眼泪,继续说道。“寰亚集团董事长金泰安涉嫌毒品和枪支走私,被警方追逃,跳海失踪了。”她抬头看了看辛巫惊讶的表情:“那个金妙言,就是金泰安的独生女儿。”
“所以辛总,她的背景可不简单,建议你不要轻易招惹这种人,谁粘上谁倒霉。”田晓甜误会了,她以为辛巫是因为喜欢金妙言才偷偷摸摸去跟踪她。
“看来我那个可怜的大哥这次是惹上麻烦了,”辛巫一脸的幸灾乐祸,用手摩挲着下巴新生的胡茬:“我还是暂时不告诉他这个女人的身份,给他点教训也好。”
见晓甜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便向她透露道:“这个女人已经有人招惹了,她现在是我仇人的女朋友。”
田晓甜捏着手里的照片,照片中金妙言穿着DIOR小礼服,坐在豪华的欧式餐桌前,享受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的殷勤。
“你这么快就把清和忘了吗?”心中涌出一丝悲凉。也许,深情从来都是被辜负的,只有薄情才会被反复思念。野草似的怨恨,壅塞着她的肺腑,恶毒的话仿佛要从喉管探出,她忍住了,“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让清和就这么白白死了。金妙言,我要你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辛格预感得没错,辛巫很快就约妙言出来了。
见面的地方是一家露天咖啡厅,周围有绿绿的草坪,小孩子在那儿跑来跑去。
金妙言有些拘束,她总是忍不住盯着辛巫的脸看,对于他来见她的目的,却并不是很在意。
“我知道你现在是辛格的女朋友,”辛巫呷了一口咖啡,看着她:“但我劝你千万别妄想他会娶你,辛格的女朋友太多了,哪个不是玩完就甩,相信你也不例外,所以,你不如在和他交往的时候多捞点好处。”
如此不客气的开场白,让金妙言对他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她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么混账的逻辑。
“我不是他女朋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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