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薛海娇不知道是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有些恶臭的味道,不过人家毕竟帮了自己,自己也不能离他远一些,不过我还是挪了挪脚步,努力维持脸上的笑,“没有。”
薛海娇没有在意我的举动,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口气有点冷淡,“这次幸亏我来的及时,不然这里又要起一场腥风血雨了。以后你自己多加小心,我走了。”
说罢,薛海娇踩着不知道破成什么样的鞋,一晃一晃的走了,还未等我什么,便消失在了视线中。
“他就这样,你不用管。”村长监督黄纸全部烧完没有火星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我身后,如果不是我熟悉村长的声音,在这荒郊野岭都是坟墓的地方还真容易被吓到。
我点头,村长回头吆喝着让大家各回各家,赶紧睡吧。而他自己则将我送了回来,我还有些受宠若惊。
“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去看。”陈木匠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吓了我一跳。不过他的话更是让我骨子里冒出了寒气。
什么叫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去看?
“老陈,你不要吓唬一个孩子。”村长打趣陈木匠,不过却没有一丝玩笑之意。而陈木匠摇头,盯着我看了几秒,说道,“你爷爷死后怨气太重,虽然你阳气旺,但是也很难不能避免发生什么事。今晚或许你爷爷会被“阴差”带走,或许之前就被带走了,不一定的事,所以今晚有什么动静也不能去看,过了鸡鸣声一切都结束了。”
他说的亦真亦假,搞得我很不舒服,还没等我问什么怪异的看了我两眼便走了。村长无奈的笑笑,又叮嘱了我几句便也离去。
进了家门后,或许是因为刚死过人,心里终究是有些毛骨悚然,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像是后面有鬼一样快步到屋里将门关上,又警惕的看了看周围。
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我才放松警惕,这几天一直都是将自己绷得紧紧的,像是随时都能战斗起来的公鸡,突然间疲惫涌上心头,我依着门滑落到地上。
蹲坐在那里,我看着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家,一张桌子,一个旧橱柜,灶台也因为长时间做饭而黑湫湫的。东边是爷爷住的屋子,那个屋子我不敢进去,打扫什么的也是爷爷亲自而为,而西边是我住的屋子,那里也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热炕头与被子,昏暗的灯让屋子里永远暗暗的。
父亲因为疯癫,经常不在家,在家也是睡在外面,很少进屋里睡。就算进来也总是躺在冰凉的地上,大冬天,没有多穿棉衣,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一时间,我的泪腺涌上一股酸楚,我揉了揉眼睛,对了,父亲呢?
我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就连爷爷的屋子我也进去了,毕竟那个曾经令我恐惧的存在已经没了,进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屋子和我的屋子里陈设一样,我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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