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识得,那个小子,她却是半点印象也没有。
难道他是别国人?
二,这事和那小子没关系,而是中途发生什么事,遭遇了厉害的人。
然而这也说不通,如果是这样,他们将人杀了也就杀了,没必要辛辛苦苦将尸体搬回左相府,还故意丢到小弟的床上。
难到是小弟在外得罪了某位权贵,被人暗中报复!
秦如烟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将自己的想法跟秦彧这样一说,后者立即下令,禁足秦文浩半个月。
秦如烟:“……”
秦含烟:“……”
二人相视一眼,眼中颇有些无奈。
小弟在府中是一刻也呆不住,若是知道被禁足,不定怎么闹呢。
……
秦如歌并不知道阿索将暗卫的尸体丢进左相府的事,翌日再去为即墨非离扎了针后,便甩开跟着的两条尾巴,赶在卢氏跟前的萧嬷嬷到达别庄之前,回了别庄。
为避免被萧嬷嬷察觉异样,秦如歌特意绕到小路,将跟了自己四年的追风马放到林子里,这才往别庄走去。
因为多年来左相府的人对别庄不闻不问,庄子里的建筑有些残旧,屋顶的瓦片上都布满了青苔。
修葺一个别庄,对秦如歌来说,完全不是事,即便是盖一座城堡都只是小问题,但如果左相府的人什么时候抽风跑来,就有些不能自圆其说了。
她可不想秦彧那个人渣享用她辛苦赚来的财富!
“小姐。”
刚走到别庄院外的坝子,一个十六七岁的绿衣女子笑吟吟的迎了出来,“我隐约听到了追风的声音,猜想应该是你到了。”
“你的耳朵倒是灵。”
秦如歌将身上的小包袱往绿衫女子身上一扔道:“桑橘,你家小姐我骑了六七个时辰的马,真是又累又渴,快给我泡壶茶来。”
此桑橘,并非彼桑橘。
当年可怜的丫头桑橘因为原主的原因被麻三夫妻弄死,为了应付左相府随时可能来人,她未雨绸缪,将自己培养丫头取了“桑橘”的名字以替代那个枉死的丫头留在这里,随时应付左相府来人。
只不过……
她到底是将秦彧往好了方面想了!
近八年时间,别说想起原主这个女儿,便是派个下人来探望一下也没有过,完全是任其自生自灭!
后来她倒是得知她那娘亲江婉仪头几年倒是时常给她送东西来着,不过因着卢氏掌管中匮,一次也没能送到她手上。
想也是那女人从中搞鬼。
不过现下好了,等到她名正言顺的回了左相府,她定要将亏她欠她的全都要回来;欺她负她的全都还回去!
桑橘稳稳接住包袱道:“早便泡好了,你最爱的大邑囯的明前春芽,这会子不凉不烫,温度刚刚好。”
二人快步步进堂屋,秦如歌一手拎着茶壶,一手握着茶杯,豪迈的将满满一壶水饮尽了,才心满意足的在一旁的圈椅上来了个葛优瘫。
懒懒的扫了屋内一眼,她的视线才落在一旁笑吟吟的桑橘脸上,往事顿时浮于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