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红皂白就让方之乔停职检查,写出书面检讨并当面向张副局长以及被打的学生赔礼道歉。
这让方之乔怎么也无法接受,她感觉校长处理地很不公平,她据理力争,坚决不写检讨,坚决不向张副局长赔礼道歉。并当面指责王天一公私不分,不辨真伪。
她的理论,不仅没能唤醒王天一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的良知,反而换来王天一更大的迫害。恼羞成怒的王天一竟然向教育局打出书面报告,说她素质低下,师德败坏,不适合担当教育的宏伟重任,建议教育局取消方之乔教师资格。
教育局中又有张副局长从中作梗,教育局人事科长也没做调查,就做出了决定,维护学校决定,取消方之乔教师资格认证。
其实,王天一并不是因为方之乔的顶撞而恼火,他怒火的根本原因是方之乔从来就没买过他的帐。自从方之乔分到五中那天起,他就心怀鬼胎。每次和方之乔接触的时候,都将眼睛不住地往方之乔的胸和屁股上瞟,方之乔很反感这样的眼神,尤其老家伙开始有意无意地安排方之乔做一些本不属于她分内工作的时候,方之乔明白这是他故意创造机会接近自己呢。厚颜无耻的事情还在后面,他开始给方之乔一些小恩小惠,并且暗示方之乔如果和他在一起,将会提拔她做中层教干,并在评先树优的时候对她格外凯恩。
对男人已经丧失信心的方之乔感到恶心了,她说不清为什么如此讨厌王天一,她总么也不能再下贱的和一个她认为肮脏的男人做下那种肮脏的事。
王天一不傻,在抛出诱饵几次遭到拒绝之后,他开始恼羞成怒,暴露了一个无耻小人的丑恶嘴脸,他利用手中的权利在各种场合给方之乔穿小鞋,不是说方之乔工作完成不好,就是暗指方之乔生活作风有问题,还经常在会上将方之乔作为反面典型进行批评。
所以,他想借副局长的手让方之乔就范,把方之乔心目中仅有的那点骨气给彻底摧残,那样的话,方之乔就会乖乖的成为他身下玩物,在五中,这样的事例举不胜举,甚至很多比方之乔还刚烈的女子最终都没有逃脱他的手中心,乖乖的主动献出青春亮丽的身子,所以,他坚信他一定能征服方之乔,方之乔打学生是他征服方之乔的最佳时机。
但是,他没想到方之乔背后有吴作义。
方之乔被迫无奈,只好把自己的麻烦告诉了吴作义,吴作义听说后,立刻让秘书给王天一打了个电话,说方之乔是自己的老家的亲戚,问王天一到底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听说方之乔是吴作义的的亲戚,王天一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吓地电话几乎掉到地上,马上改口,并承诺立刻着手调查方之乔打学生事件,并担保一定调查清楚,还方之乔一个清白。
放下电话,他立刻又给张副局长打了个电话,把方之乔是吴作义的亲戚的事告诉了张副局长。听说方之乔是吴作义的亲戚,张副局长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马上给吴作义打电话,向吴作义道歉,说自己教子无方,以至于冲撞了方之乔老师,他深表遗憾,并信誓旦旦的向吴作义起誓,一定要重责儿子,马上恢复方之乔的教师资格。
吴作义也没深究,而是语重深长的告诫张副局长道:“老张啊,不是我说你,就一个儿子,我们也得蒸熟了吃,之乔管你儿子,可是为你好,之乔要是不管你儿子,那说明你儿子可就无药可救了。之乔教育你儿子,还不是为你儿子好吗?你反过来要处理之乔,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张副局长在电话中连声陪着不是:“是,是,是,吴书记教导的是,我一定好好的向方老师赔礼道歉,要不,这样吧,我安排在香格里拉请方老师吃顿饭,以表示我的诚心吧。”
张副局长请方之乔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最终目的是想请炙手可热的吴作义,他相信,方之乔去了,吴作义一定到场,张副局长在官场不是一天两天,他知道官场上那些所谓的关系。从吴作义对方之乔爱戴的程度,他已经嗅出点味了。所以,他请方之乔是假,目的是想通过请方之乔来巴结吴作义。
果然,吴作义陪着方之乔一起出现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贵宾厅。
酒宴上,方之乔看到张副局长和王天一对吴作义长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样子,再联想到王天一对自己颐指气使、横加指责的样子,忽然觉得很好笑,也更加让她认识到权利的重要性,也更加坚决了进入官场的决心。
从香格里拉回来之后,方之乔就主动邀请吴作义来到兴隆小区的房子里,这次,她使出浑身解数,把吴作义侍候的舒舒服服的,等吴作义把所有的子弹射完了,彻底满意后,她才提出自己的要求,说自己不想当老师了,想到机关上去锻炼。
吴作义并不想让方之乔步入官场,因为他知道官场上的女人,没有几个重义的。
人们常说,婊子无情,戏子无意,现在得加上一句,官场上的女人是既无情,又无意,她用得到你的时候,可以脱光衣服任你所为,而且能把你侍候得服服帖帖的,她用不到你的时候,或者到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她立刻提起裤子,摆出一副贞妇烈女的形象,让你连一点腥气都沾不上,这样的婊子和戏子一样的官场女人他遇到过不少,所以,他不想让方之乔也步入官场,但架不住方之乔的那诱人身子的蛊惑,最终还是答应了方之乔的请求,把她借调到市人事局。
方之乔这才认识了康庄,她本来以为康庄和所有的男人一样,都是爱吃腥的馋猫,都是些道貌岸然的登徒子,特别他们第一见面的时候,更坚定了她的想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康庄的看法逐渐改变,尤其那次在图木山上,她彻底的改变了对康庄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