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依?”江文双惊叫道,心里又惊讶又愤恨,上次在徐家的宴会上丁落声明明说了何天依酒精过敏,现在这两人却跑到酒吧喝酒去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丁落声对可以让何天依融入他的生活对她那么维护,对自己却要保持距离无论自己多努力始终走不进他的生活。她有什么比不上何天依,不,何天依有什么比得上她,她家世好,有才华,有见识,长得不比何天依差不多,自认比何天依还俏丽几分。何天依有什么,住的是民房,看样子就知道没什么文化,一个庸碌的钢琴家教,连件上档次的衣服都没有,何天依拿什么跟她比?
她越想越生气,自己竟然败在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手上,为什么?她心里愤愤不平,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脸色也涨红了。
“双双,你怎么了?你知道何天依?”若非不是相识,肯定不会是这个表情。
“当然认识,在落声面前她也是明里暗里跟我较劲,你说她嚣张吧她又是对你嬉皮笑脸,她心机沉着呢,恐怕没那么好收拾。”这样的人落声怎么会喜欢,不,没有喜欢,他只是和她比较熟而已。
“哇什么情况,在你面前她居然可以这样得瑟,你是太在乎自己的形象了吧。”这与以往的江文双太不同了,若非真的非常喜欢她是绝对不会屈就自己的,“快说说看,她是怎么跟你较劲的?”
于是江文双说了,从第一次见面和那次咖啡馆门口偶遇,想到那次偶遇,她笑了,何天依无奈吃憋的样子还真是好看。
江文双以前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可恶,现在为了丁落声,她的连心性变了!或许是真的会让人迷失自己吧,先前没发觉,也许是她不够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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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落声有时上午来教堂,有时是下午来,然而这天下午也不见他来。
他不会被堵在路上了吧?怎么今天这个时候还不见人?要不来也应该打个招呼啊,可是不打也是他的作风,他来的那天也是像一阵风突如其来,忽然缺席也可以理解。缺席,她什么时候把他当成她们当中的一员了?
“天依姐姐,天依姐姐,到你说了。”小蜜蜂喊。
何天依如梦初醒,茫然地睁大眼睛:“哦,到我说啦,我说三口是品。”她们在说字组字,正确来说这是她教过她们的,现在带她们复习。
“说过啦说过啦,将军说过啦。”大王喊。
“那两月成朋。”何天依又说。
“叶子说过啦。”将军喊。
“这样啊,三日是晶。”这个应该没说吧。
“小蜜蜂已经说啦。”叶子喊。
小蜜蜂睁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何天依:“天依姐姐,你都没有在听我们说话吗?”
“有当然有。”何天依真正的睁眼说瞎话,她笑了又开了另一个题,“我现在教你一个新的字,日月是明,这个明是明天的明,是明亮的明,也是明白了的明,你们明白没有,我写给你们看。”摸索着桌面上的纸和笔歪歪扭扭地写了个明字,成功跳过了有没有的话题。
和小孩子在一起还是很有好处的,她们不会追着问前因后果。
丁落声没有堵车,他缺席是因为母亲让他在家里送一双鞋子到公司给她,她的鞋子的跟断了,没有时间去买,公司倒是放在一两双鞋子,许是放久了,擦的时候才发现有点磨皮了,她等一下可是要出去做美容的,穿出去多没面子。
丁落声得了指令拿了指定的鞋子就出门,临走时他是有想过打个电话给何天依的,后来一想,如果他不打她会不会打给他?她当然不会,原来她就有避着他的嫌疑,假若他不是和别的女孩在一起,她是愿意见到他退避三舍的,她这一冷一热,实在令人费解。
到了公司门口,丁落声提着鞋子抬头仰望这栋二十八层的高楼大厦,没有一点儿恍惚,他带着微笑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公司前台美眉看到他有一丝儿惊讶,她良好的素质让她很快又恢复如常,挂上职业性的微笑向他问好:“丁经理。”
叫他经理,如果被父亲听见了会不会纠正她?大抵只会默不作声,毕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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