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来到了一条娱乐游戏设施一条街:抛圈套物、打沙包、打气枪、卖花环、卖玩具、儿童游戏……
江文双率先去到一个打沙包的档口,给了老板钱,拿起沙包朝对面摆放的东西砸过去。
那架子上摆了一排一排的大大的毛绒狗及可乐等一些小玩意。
江文双毕竟是女孩子,女孩子的力气再大也有限,那些毛绒狗虽然被打中了几次,不能说岿然不动但也只是晃了晃依然还是屹立不倒的样子,能砸动的她又看不上。慢慢地她泄气了,也不挑了,看见什么砸什么。
老板在一边喊:姑娘你的钱砸完了。丁落声在一边默默地付钱。
江文双终没能如愿,只打落了两罐可乐和一些小玩意,她哀叹了一声,不打了,然后目光落在丁落声身上,黯淡的眼神又亮了:“你来,打我帮个小狗。”
丁落声刚刚看着江文双又兴奋又激动,觉得这打沙包好像是孩子玩的,有些幼稚。所有他应允了江文双,却对打沙包无感。
忽然,他想到自己还曾陪何天依打过地鼠,他不由地一笑,相比之下打地鼠幼稚多了。因此,他对打沙包又多了一份热情。
最后他不负江文双所望,砸得毛绒狗归。
两人喝着可乐拿着毛绒狗一路走一路看,江文双就看到了一个卖花环的在路边揽客。
江文双盯着那五彩花环:“多少钱一个?”
那个卖花环的小贩特有眼色,她望了一眼丁落声,笑道:“十块一个,买一个戴吧,漂亮又好玩。”
“我要一个。”江文双左手把毛绒狗,右手拿可乐,她说要一个,自然就是丁落声买一个了。
“我要中间那个。”江文双在小贩的花环里选了一个,小贩把她挑的那个拿出来,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丁落声,“帮我戴上。”
丁落声迟疑了一下,无论是打沙包还是戴花环,都很自然而然,正是这样,他才感到不合情理。因为,这样很暧昧。
尽管有这样的考虑,他还是轻轻把花环套上了江文双的头上,江文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像是羞涩般地转身往前走。
这样的女孩其实很可爱,但他并没有心动的感觉。他知道她的心意,却不知道自己应该继续假装不知还是劝她放弃,他怕她越陷越深,到时会伤害到她自己。
他是真的封闭了自己吗?对所有人都无动于衷吗?突然一个影子进入脑海,他心里一震,还来不及细想已经被江文双的叫唤打断了思路。
“落声快过来。”江文双在一处抛圈套物的外围兴奋地喊道,待丁落声走过去,她便指着围栏里说,“你看,别人抛得多准,我们也抛吧。”
“这都是玩具,抛中了要来也没用处。”丁落声语调一顿,笑了笑,“难道你想抛去了在旁边开一档抢他们生意?”
“讨厌。”江文双娇慎地打了丁落声一下,“人家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又不是真的想要。”似乎有点撒娇的意味。
丁落声只是笑笑,寻了个垃圾桶扔了可乐罐,付钱给老板要了一把圈子,分了一半给江文双,认真地抛了起来。
江文双不抛,只是在旁边呐喊助威,嘴里不停地喊着这个那个,套不中就叹惜差一点儿就套中了,见到他几个都没套中她忍不住亲自出手了,结果可想而知,什么也套不中。
她泄气的时候丁落声那边刚好套中了一个洋娃娃,她高兴得跳起来拍手,高喊中了中了。
但丁落声只比江文双幸运一点点,一把圈子也只套中了一个洋娃娃,然后他又买了一把。
江文双笑着反揶揄:“难道你想抛去了在旁边的开一档抢他们生意?”
丁落声一本正经地摇头:“那是你副业,我也不凑热闹了。”
江文双瞧他刚才套了一个洋娃娃,现在还谨慎地瞄准一个洋娃娃准备下套,虽然颜色和款式不同,可还是洋娃娃,很是不解:“落声,你要那么多洋娃娃做什么,还不如抛前面那个机车呢。”就是自己把玩也可以换个不一样的。
丁落声目不斜视:“那个也要,等我把这个洋娃娃套了就到它了。”
这一把圈子果然收获颇丰,一个洋娃娃两台机车,丁落声没有再买圈子,问老板给了个箱子把成果全放进去。
江文双想把打沙包得的毛绒狗也放进去,丁落声说:“那个你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