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下中心广场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子悦就提议来你公司看看你,我们的就来了。”
这时有人开门进来,但很快又退出去关上门敲了敲门,庄子航应了一声进来,外面的人才进来。
进来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面容青涩,还带着点绯红,许是因为刚才不敲门而入的关系,一看就知道是刚出来工作的。她手里托着的托盘放了两杯奶茶。把奶茶放在何天依和庄子悦面前,说了句您的奶茶就出去了。
庄子航为自己喊冤了:“这是刚来的助理,记性不好,进来总是忘记敲门,刚才我以为又是她,所以才让你们敲门。我说了她很多次她还是改不了,要不是我心善,早就请她吃鱿鱼了。”
庄子悦不明白:“她记性不好,你为什么还要请她吃鱿鱼啊?”这不是很奇怪吗?
庄子航哈哈地笑:“子悦你真是笨的可爱,竟然会问这么可爱的问题。”他本来想说问这么笨的问题此时此地又怕伤了她的心,只有改口了,“请她吃鱿鱼就是炒了她,炒了她就是辞退的意思,就是不要她在这里上班了。”
庄子悦朝庄子航吐吐舌头,以示抗议。
何天依用手漫不经心地圈住那杯冰冻可口的奶茶,面色沉静,却是不见往日的从容。她也想和庄子航那样欢快地笑的,可笑到嘴边成了微微一笑。
庄子航看出何天依的拘束,他是直来直往的人,平时见惯了她的是爽直敢言,于是很见不得她这个别扭的样子:“天依,你不用紧张,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外面的人也不是洪水猛兽,你就安心的坐着吧,就像去我家一样,想怎样就怎样。你看子悦,来到这里就把自己当公主一样,还会摆脸色给我看,真是一点也不谦虚,你不会连个小孩子都比不上吧。”还没说完就听得庄子悦哼了一声,然而他并没理会,此时他心中正欢喜着,想他不知道被何天依嘲笑了多少回,现在终于挤兑她一回,他能不高兴吗?
何天依自然听出他是用激将法,知道他是为了让她放松心情,心底泛起一抹欣慰,也不枉她为他们的事奔波忙碌寝食难安了。
可能是庄子航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她果真放开了很多,装作很不乐意的样子:“你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怪,什么叫去到你家想怎样就怎样,好像我去你家是做做土匪似的,下次我要去你家得先考虑一个星期才行。”
能开出这样的玩笑证明那个熟悉的何天依又回来了,庄子航暗暗舒了一口气。要知道别人来这里做客做得不开心,他这个主人也舒坦不到哪去。
三个人还算愉快地聊了一会儿,何天依不经意地问:“子航,我听子悦说你最近特别忙,都不去唱歌喝酒聚会了,像你这么爱玩的人居然也能坐得住,我可不大相信。”最后一句已经可以让人听出了笑话的意思。
庄子航立即瞪了自家那个吃里爬外的妹妹一眼,她是不是把他的行踪事无巨细全都说了出去?看来他得慎重地考虑下次她有什么事需要他向家里人求情他要不要帮她了。
而何天依的话他就不接受了:“哎天依,你怎么能这么看我,我可是一个努力上进的大好青年,即使每天为了事业忙得天昏地暗我也无怨无悔,不去唱歌喝酒聚会算什么,我又不是只会吃喝玩乐。”
这时何天依在台下轻轻踢了庄子悦一脚,庄子悦顿时心领神会,这是她们偷偷商量好的。
只见庄子悦仿佛要为庄子航证明似的,使劲地点头:“哥哥说的是真的,他最近真的很忙,连落声哥哥知道了不好意思找哥哥玩了。”
何天依还是很怀疑:“是不是啊?”
庄子航对于自家妹妹的表现还算满意,得色浮在脸上:“那当然。”
何天依眉头皱了下,继续探究:“你最近真的没见过落声?”
庄子航见她纠结于这个问题有些意外,只是疑虑地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多想:“我白天忙,他晚上忙,没时间见面很正常啊,怎么,有问题吗?”
何天依赶紧摇头:“没有没有。”问题大着呢,他以为她不知道丁落声最闲吗?
何天依和庄子悦对于答案已经了然于心,也没有继续坐下去的心思了,把奶茶喝完就告辞了。她们得好好想个计策,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庄子航自然挽留:“急什么,你难得来一趟,再坐一会嘛,等会儿我带你好好参观下我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