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峰没有觉察到冯丽,他精雕细刻,双眼凝神,雕刻所有思绪。心中所有的思念化着绵绵的雕塑,一瞬间雕塑婉转动人,开朗活泼。那人儿带着笑容眼中深深思念,黄峰停住手放在一边,他深深地望着,所有的思绪化着浓浓的爱恋。那是心中的人影,魂飞梦幻。一切一切都在他的手中抚摸着,那是爱人,那是心里所有的思念。他的手又开始雕刻着,那神情专注,费劲他所有的力气。
冯丽望着,她的心很痛,她几次想要站起,吴凤莲在她身边,让她无法直接过去,更多的是自己抹不开脸面。
“他来了多久?”
“好长时间!走路无力,好像要病倒!”
冯丽腾的站起,她快步来到黄峰身边,痴痴的望着他的身影,她确定黄峰从医院出来,他不养伤,而是这样折磨自己!不想活了吗?他不心疼,自己不行疼吗?冯丽要去夺下他的雕刻,此刻,她停住了,那个雕刻的身影让她停住了,那是一个痴痴的女孩,她的眼中情浓。带着爱恋,望着望着。这不是自己又是谁?他再雕刻的是自己,冯丽泪流下来,默默地流下来。她知道这是黄峰要雕刻的,可是她没有想到黄峰会雕刻自己。他的心里有自己,只是他不愿承认。
吴凤莲拉住冯丽,让她坐回原来的位置。冯丽又起来,吴凤莲叹口气,这种心思她没有经历过,却知道那是一种爱,一种关心。
“他应该没事!这是他几个月的挤压,让他发泄发泄也好!”
“他挤压?挤压什么?”
“痛!一个心痛!无人能解的心痛……”
“没有人让他心痛?”
“那是他自己的心结,没有人能够解开!男人重情,更多的是滥情,他却是痴情!痴情伤心,世间无药可解!”
“不是已经好了吗?”
“好了?是他的伪装!真正是此刻此时!”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懂!我是过来人。他是好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心!”
“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不过是生命中的过客!”
冯丽听得明白,她虽懂,却无法帮助,这是一个思念成伤的人,他的心已经痛裂,此刻所有的记忆与思念化着雕像,来缓解自己的思念。阿杰,站在黄峰身后,看着黄峰的手,在那里轻动,他记在眼里,这是黄峰给他过的二十四雕刻法,每一刀代表着生命,这是雕刻神韵之法。他是在雕刻,可是让地阿杰,觉得黄峰要离开这里,再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是在教他雕刻法。
黄峰最后一刀终于完成,这是两个雕像,他看着看着心里不能平静,摸着阿杰头,“看清楚了,记住!记在脑子里!你的天赋会让你实现。”
“叔叔,我很笨!”
“人生没有聪明的人,只有刻苦孜孜不倦的人,他们不是天才,而是默默无闻,平凡的努力!”
“我不太懂!不过我会努力!”
黄峰摸着他的头,像似看到战友的并肩,那是他的父亲,钱瑞。那是一个汉子,一个真正的英雄。不屈的英雄,让他敬佩的英雄,可是英雄难以长存,他却永远不朽。活在自己心里。黄峰觉得自己是个懦夫,一个只会逃避的懦夫。当他听阿杰母亲自杀,他那时很慌乱,不知道如何帮忙,还好碰到吴凤莲,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不会为生活所屈,没有被压垮,她是坚强的。
黄峰赶来的时候,吴凤莲自己办理完后事,他非常感动,平凡中从来不缺乏感动。这是真挚的情谊,更是平凡的伟大。一个没有被生活压迫的女人,她让人尊敬。
黄峰很尊敬她,在她出想法时义无反顾的帮助。此刻坐在这里,他要远去,他要寻找那些脚步,那些思念的倩影。
阿杰很懂事,他点点头,对于生活认识的太深,这不是年龄认识的分割线,那是心性。是他承受了生活提前的感触。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让他不得不如此。同样的孩子还在温馨着,他却要面对一切。那些言语,他都要听闻。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要听。虽然母亲没有,可是他看到吴凤莲多少次流泪,可是看到阿杰转身的微笑,阿杰知道,那是压力,那是生活中带来的压力,排斥。懦弱背后是尘伤,坚强的背后是勇敢。他要像父亲一样勇敢,成为他那样的英雄。
黄峰站起,看到的冯丽,彼此对望着,“你来了?”
“来了!”
“一切还好吧?”
“好!”
“那就好!我不在,辛苦你了!”
“因为有你,从来没有觉得辛苦!”
吴凤莲看着他们,眼中平静,在这平静中多的幸福。这是一对爱恋,虽然话语很少,她知道,这是内心的体现。爱在不知,浓在相望。
“阿杰炒几个菜,妈妈要跟叔叔阿姨坐做。”
“好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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