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不让看?”
“不让,施工队不让看。”
“为什么?每天在山里什么没有碰到过?”
忽然间一阵轰鸣吓得瞬间住语,“那是什么?”
“开山!”
“完了完了!以后这里没有山了。”
“去你的,不懂不要瞎,你看到那是什么地方没有?”
“看到什么地方没有?”
“看看那是什么地方响?”
“没有!”
“你在看看?”他的手指着一座青山。
“为什么会是那里?”
“傻呀?直接穿过是否省去很多力气?”
“我看更多是神秘感。”
老村长看着远处,一处处露头的人影,望着老伴道:“是否给他们找些活?这样他们可以忙碌起来,不然成什么样子?”
“你这样主意不错。”
“那好,我现在就去。”
“别人都在忙碌,谁有功夫考虑这些。或许晚上他们还要人。”
“我怎么没有想到?”老村长看着袁婶道。“你呀,什么时候急性子也改不了!”
“这不是还有你吗?”袁婶看着远处,黑压压的人影感叹道:“什么时候,我们碰过这样的幸事。”
“这好像第一次!”
“那可不是!第一次总让人难忘。”
“不但让人难忘,还记忆很多美好。”
风吹着山颠,黄峰站在那里,一直的站着,他一阵叹息“一切就绪,只欠东风。你在哪里?可否知道曾经答应你的我在努力做到你却不在看我一眼。难道这是老天的惩罚?我不该带你去那该死的鱼岛,还有那该死的旭日旗。”
他的手握得咯吱咯吱响,看着遥远的海边,那里一直被人遗忘。
此刻他心里很疼,国人看不到的地方有多少?又能记住的有多少?软弱无能,还是怯怕外围因素?
有一天他会冲上前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可是此刻心如针扎,那是无声的滴血。失去了心,也许不是这般痛,可是失去的人让他比针扎还要疼痛千万倍。
痛苦像是丢了魂魄,此刻人如僵尸走肉。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他的手扶着雕像,看着看着。泪痕滑落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未到伤心处?泪一片,疼一片,世间又是多少年?无人知,谁人思,唯有叹数是华年。
他擦拭着泪痕,看着雕像一阵叹息“还好吗?有没有思念?有没有想念?我是你的峰,你是我心的萍。我在寻找,一直在寻找从没有放弃,永远也不会放弃。如果你失去记忆,我愿陪伴你一样傻痴,如果你还记得?请快快到来。那怕梦里?我也一样等待。”
颤抖的手摸着雕像,不是冰冷,带着生命气息,心中有爱何处是冰冷?他不知道。
一天不见一天不会死心,那痴痴的人儿是否还记得望君山的人影?
难道前世,自己做过什么?需要这样的惩罚?如果要惩罚就到自己身上,何须牵连了心爱的人?
他想大吼,想嘶吼着山峦。让天宇听去,能够回答他的只有回音。
他的手摸着,一阵阵叹息“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不是我!我愿葬去一切,从来没有记忆,痛苦是否就算流失?痛苦啊!为什么不折磨无心无肺的人?为什么折磨痛苦的人?他犯下什么错?需要让你这么狠心?”
无人回答,只有沉默的雕像还有痛苦的人。火辣的阳光要把人吞噬。
滚烫的雕像,沉寂的人影,寂寞的风吹着火辣讽刺着孤独的人。
世间还有什么让人悲凉?莫过于心死,莫过于痛伤。痛伤是身,身体可以让人康复。心呢?那种阵阵刺痛而又无声,折磨着让人崩溃。
远处冯丽走来,看着人影,无声的沉默。“懂你又能如何?放不开心结,人生的痛苦何时不在?可是你的痛苦让身边的人会少吗?快快走出来,我们需要你。”
冯丽又道:“这样不是萍姐想要看到!她希望你站的更高,也许她就出现。”
“你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萍姐曾经过,他的男人顶天立地!”
“她真的过?”
“过!不止一次过!”
“我为什么不知道?”
“因为你太在意,她没有!却对我不止一次过。”
黄峰喃喃自语“他的男人要顶天立地!那一天她会出现。”
冯丽转过身,她在颤抖。有些话不想,却要出来,那怕在重的痛苦也要默默承受。痛苦已非折磨所有心痛的人?像是所有伤心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