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肃然而阴沉。
如果柳可莘不想争,他也可以当以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她要争,那么以前的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些伤害她的人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霍清泽在柳家吃过饭跟柳康平和程雪芬道了个别正要走,柳梓榆起身说:“爸,我送送他。”
柳康平看了两人一眼,点点头。
程雪芬却是不太高兴,待霍清泽跟柳梓榆出了门,她抱怨道:“你把霍清泽叫到家里面做什么,他害可莘害的还不够吗?既然当初可莘没有出轨,他为什么不说出来!现在才在家里装好人。”
柳康平一脸的淡漠,程雪芬的话在他的心中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可莘说了吗?”
“什么?”
“可莘自己都没有说她自己没出轨,那么又凭什么别人要替她说?她是真的被惯坏了,从来不懂得珍惜,也不懂得争取。她不争,那么自然有别人要争。”
自己养大的女儿,哪怕有再多的毛病在自己的眼里却还是好的。程雪芬不喜欢别人说柳可莘半分的不好,哪怕那人是柳康平她也不依。她立刻反驳:“当时谁给可莘解释的机会了?还不是霍清泽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柳康平摇头,一副懒得跟程雪芬争的表情:“机会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如果看到前方艰难,试了一次就不肯再做,那这个机会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用。”
“你……”程雪芬指着柳康平想说什么,但在仔细回味他这一番话后沉默了下来。
他这意思难道是……他相信可莘从来没有出轨?只是可莘不说他便装作不知?
程雪芬的心情就像外面飘扬的雪花,忽高忽低。
冬季飘雪的夜格外的冰冷,柳梓榆一张口呵出了雾气。
霍清泽见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却什么也不说,不禁有些厌烦:“你回去吧。”
“霍清泽。”柳梓榆拦在他身前,眼里结了一层的冰霜:“你今天跟我爸都说了些什么?”
还以为她是来求和的,没想到她这么沉不住气,一上来倒直接质问他。霍清泽讽刺地一笑:“你觉得我跟你爸在一起能说些什么?说我们两个人的事吗?柳梓榆,你高看了我,却也小看了你爸。”
顾不得他的讽刺,她紧接着逼问:“也就是说你没有告诉他,我们以前对柳可莘做的那些事?”
霍清泽忽然觉得柳梓榆有些可笑,她自己也不动脑子想想,他要是真的把什么事都告诉柳康平,他今晚还能留在柳家吃饭?不过他并不打算提醒她,现在她已经自乱了阵脚,他也不介意将这水再搅浑一些:“你说的是哪些事?”
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反而在反问她。柳梓榆双眸一沉,霍清泽一定在柳康平面前说了些对她不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