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容福儿从马车里接出来。
容福儿下来之后,洛儿贴心的为她穿上斗篷。
虽然已经到了福乐府的门口,但是距离主屋有一段距离,容福儿衣着单薄,要是在这段路受了凉,谁也不想看到她生病的样子。
一天下来,容福儿有些疲倦,现在想回去洗个澡,然后躺在暖洋洋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马车要从后门进入马棚,所以慢悠悠的开走了。
容福儿和洛儿主仆两人,慢慢的走上台阶,夜色深沉,要不是福乐府的大门挂了俩灯笼,路都会看不清。
这个时候,大门旁的石狮子后面跳出一个人,手里抓着一把剑,直刺容福儿!
容福儿愣了一下,洛儿已经先行上前,挡下这一剑。
容福儿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将洛儿拉走,那一剑险险擦过洛儿的脖子,划破了皮肤。红艳艳的血从伤口中渗出,容福儿的脸色,瞬间发黑。
运起一掌,容福儿没好气的打向持剑之人,对方尖叫了一声,被打的从台阶滚了下去!
容福儿让洛儿用手帕捂住伤口,然后迅速走下台阶。
只见台阶下倒着一个漂亮的女子,年纪和容福儿比起来并没有大多少,身上穿着一身鲜绿色的衣裙,裹着一件花枝招展的斗篷。
女子屈辱的从地上爬起来,但是才动了一下,便吐出一口血!
这个女子的脸容福儿非常的熟悉,可不就是大将军府的二小姐,容玉萱。容福儿嘲讽的问女子:“二姐,大晚上光临也不说一声,还拿剑对着别人,这是什么道理?”
容玉萱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怒道:“你这个贱人,你差点就毁了我!爹那一掌,我差点就死了!”
容福儿好笑道:“二姐,这不能怪我吧?只能怪你追着我跑,而且出了这种事,你不是应该找伤你的人,找我做什么!如今你伤了我的侍女,别怪我不客气!”
“你是故意的吧,将我引到爹那边!”容玉萱嘶吼着,因为受伤,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嘶哑,喊也喊不起来。
容福儿否认道:“我只是想将二皇子的侍卫拉走,是你追着我过去,怨你自己!”
容玉萱气急攻心,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洒在一地的雪上面,梅花点点。她攥紧双手,发红的眼睛瞪着容福儿,质问道:“那,我身上的三根银针呢!”
容福儿没有说话,只是平淡的看着她。
当初用三根淬毒的银针惩罚容玉萱,让她七天不能运功,七天之后,毒效过了,人也就恢复正常了。
后来容福儿想将三根银针取走,但是一直没有时间。
这三根银针扎在穴位,没有了毒性,对扎针的人身上也没有伤害。除非长久不取,便会和肉生长在一起。
容玉萱看容福儿不说话,心中明了,在地上一阵挣扎,一边大骂:“你这个贱人怎么不去死,竟然这样对我!为什么爹不杀了你,我要亲自动手,我要灭了你这个贱蹄子!”
她就像是生命快走到尽头的鹿,四肢在地上勉强的撑着,之后又重重摔下去。
那双发红的眼睛,始终等着容福儿,恨不得将她撕了。
容福儿摇了摇头,心中觉得容玉萱就是个蠢货,虽然在玄武方面的造诣是个天才,但是为人鲁莽。
容海华现在不敢动她,是因为一旦动了会牵扯很多,保不准还会因此得罪皇家。
容玉萱却不知道这层缘由,鲁莽的冲到福乐府刺杀她。
若是容福儿将此事禀告皇帝,容玉萱肯定吃不着兜着走,看在容海华为金曜国征战沙场的面上,不会判处死刑,但是流放是肯定的。
她是所有皇子的救命恩人,皇帝肯定不会让人冒犯,否则皇家威严在哪里。
容福儿冷眼看着容玉萱作妖,容玉萱虽然生气,但是这一掌打得确实不轻,之前的内伤也没有全好,一阵挣扎后,人便晕了过去。
容福儿没管她,而是回去查看洛儿的伤口,确认伤口不深,这才让叫程管家过来。
程管家连忙行礼:“郡主您回来了。”
容福儿让人将洛儿带去处理伤口,然后对程管家说道:“你亲自帮我跑一趟,将二小姐送回将军府,顺便,帮我送点东西!”
程管家连忙应下:“好的!”
连夜,程管家将受伤的容玉萱送回了将军府,当容海华看到容玉萱被人抬着进来,一张脸好似恶鬼般狰狞,瞪向程管家,一脚踢了过去。
程管家明显不是吃素的,往后退去,避过这一击,然后自报家门:“吾乃是福乐府的程管家,大将军,您府中的二小姐意图行刺郡主,郡主将人当做刺客误伤。这件事,郡主打算大事化了。” “开玩笑,将我的女儿打成这样,竟然想息事宁人!”潘氏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