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多虑了,”叶志恒听叶睐娘让他继续去查郑乐,觉得有些小题大作,“风白回来也说那郑公子人不错,没有什么恶行。”
叶睐娘一勾嘴角,“是啊,连郑家的粗使丫头都知道她家公子‘孝悌’,你去问问你院里的梅子会不会这样说你?还端正宽和,这话一听就是事先教好的,怕这里面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吧。”
“你这个丫头,遇事就是爱多想,”叶志恒有些不悦,刚才进来时他听到翠萍在跟一个丫头说什么她家小姐听到二小姐找了这么好的夫婿,不高兴呢,安慰道,“姐姐嫁得好了,与我们将来都有益处,平日你与二姐最好的,现在怎么着相了?”
这是什么话?以为自己在嫉妒叶书夏觅得良婿?叶睐娘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叶志恒,“三哥,你从来不会这么想我的,这话是听谁说的?”
叶志恒心里一虚,他在叶睐娘面前压根就端不起哥哥的架子,强撑着道,“什么听谁说的,自然是我看到你才这么想的,你年纪还小,姐姐的婚事自有大人们考虑,不是咱们该管的。”
看着叶志恒“理直气壮”的样子叶睐娘反而气不起来了,人说谎的时候因为注意力太集中,他们的眼球开始干燥,这也会导致他们更多地眨眼,而这个这致命的信息泄露也是判断一个人是否说谎的一项指标,“哥哥,你莫要再眨眼了,我知道你是听别人说了什么,是谁说的我也不问,但咱们自幼在一起,睐娘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再说这种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我也就那么一说,其实不是这么想的,只是,”叶志恒挠挠头,“我也明白你担心姐姐的事,但都像这样还嫁不嫁人了?”
“不是嫁不嫁人的问题,是这事有些反常,”叶睐娘扯了扯叶志恒,“三哥,你要帮我一件事,不话告诉伯母。”
翠萍看着叶睐娘有说有笑的送了叶志恒出去,呆了一呆,转头回到自己屋里。
菱花镜中的女子发丝乌黑柳腰纤纤,翠萍抚了抚自己娇嫩的容颜,小心的将唇上的胭脂擦掉,从箱子里取了身平日不常穿的青布比甲,叶家对丫头还算不错,每季都给做两套衣裳,但翠萍根本看不上这些粗衣,在张府时,二等丫环可以自由穿衣服的,她以前的也有不少,所以这些叶家发的根本就懒得上身。
“你都说完了?”张氏看着眼前的丫头,青布比甲,月白裙,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也没有插那些珠子绒花的,稳稳当当的跪在那里,眼神中满是担忧,“你下去吧,这事儿我知道了。”
“啊?”翠萍的失望尽带到了脸上,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来时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自己是担心自家三小姐做错事才来的,可现在太太种无所谓的态度还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不由怔忡起来,不知道下来应该怎么办?
“怎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张氏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丫头,她是外院张管事的女儿,自己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何况她来说的对自己也是一种提醒,倒不好一下子就发落她。
“没,没有了,奴婢告退,”翠萍无奈的与张氏行礼。
“等下,”张氏看着翠萍那张清丽妩媚的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心里冷笑,“你好像还是三等?”
“是,奴婢,”她没想到太太竟然会是问这个,忽然一阵委屈。
“你这么忠心,又是家生子儿,就提了二等吧,好好服侍三小姐,去吧~”
张氏再也不看翠萍,只专心品着杯里的茶。
“太太,依老奴看,这个翠萍倒是个细心的,”方妈妈一直陪在张氏身边,小心的进言道。
“嗯,确实细心,”张氏点点头,可惜心没有用在正地方。
“三小姐这些天确实不太消停,好好的孝不守,成天上窜下跳的,连二小姐的婚事都要插手,真是太没规矩!”方妈妈看不惯叶睐娘这个半路子小姐,如今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不上眼药就成傻子了。
张氏皱了皱眉,“她也是为夏妞儿担心,到底是自小一处长的。”只是这些事确实不是一个女儿家该操心的,“你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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