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相公的妹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贾莲碧不知道到底是哪根筋别住了,只要自己提议的,她估计都会认为是在害她吧~
“碧娘今天怎么样?又闹了?”贾连城吃饭的时候没有看到贾莲碧,到底是有些不放心。
“没有,在屋里待着呢,母亲是铁了心了,不会让她再到田家去,”叶睐娘微微一笑,“过几日宁家喜事了了,我就带她到宁府坐坐,沁娘好相与的很,也让她散散心~”
“难为你了,”叶睐娘已经换上的春衫,藕色的无领宽袖对襟褙子盈盈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她正仰头看着夜空的弯月,初春的夜风也含着温情,将她鬓边的发丝扬起,真真是秀发如墨肌肤如玉,贾连城强压内心的悸动,努力将目光从妻子身上转到石径边上的几丛牡丹上,“这是表姐家送来的牡丹?怕是离开花还要等上一段。”
“不过是取个绿意罢了,”叶睐娘笑容清浅,“这几株表姐已经调理好了,不用太费心就能按时开花,比花盛时再移要好,”到那个时候买花的自然多了,叶睐娘也不想去给人添麻烦。
“你若喜欢,就让表姐家里多送一些,银子咱们不亏着她们就是了,”贾连城难得与妻子这样把臂同游,此刻家事合顺,美人在侧,他只觉平生已足。
说到牡丹,叶睐娘又将表姐一家想租了贾家在顺义的庄子来养花的事说了,“我倒想着那地方离京城也不算远,而且百亩大的庄子只种粮食也没有多少出息,倒不如租给表姐她们,或是咱们也算入股,每年分成也行~”
现在天下太平,粮食确实不如种这些花卉利大,何况这样还能出手帮助自己舅家,贾连城不由颔首道,“你的主意极是,明日咱们跟母亲提,想来母亲也不会反对。”
贾连城从净房出来,正看叶睐娘领着桃子在换被褥,见贾连城进来,叶睐娘笑着解释,“天眼看热了,再盖这么厚燥的很~”
“是啊,”贾连城有些不敢看屋里的两人,拿起叶睐娘放在榻上的书,随手一翻,是一本闺怨的诗集,再看妻子纤细婀娜的腰肢,“只留一床薄的吧,两床被堆在床上也占地方~”
桃子愣了愣,哆嗦着嘴唇看着叶睐娘,“小姐~”
“照少爷的吩咐做就是了,”叶睐娘胸口一滞,这些天她一直在做这方面的准备,无论是自身穿衣打扮,还是贾连城的饮食,都在他注意不到的时候悄悄有下着功夫,现在,似乎是有了效用,只是原本理所当然的事,现在怎么变的这么怪异?
“睐娘,”贾连城看叶睐娘熄了床头的烛火,鼓足勇气走了过来,“你要睡了么?”
这不废话么?明明看我躺下来,叶睐娘有些无语,但今天这样的机会她不能错过,“没有,相公不想睡?”
贾连城在妻子身边躺下,半天才拉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我有话跟你说~”
叶睐娘转过头,“相公要说什么?”
“吭,”贾连城有些不敢看妻子清水般的眸子,现在他发现自己不像以前那样对女人有种天生的厌恶,变得极想与妻子亲近,可是,他又有些犹疑,自进了兵马司,身边俱是行武之人,荦话荦段子是张口就来,男女之事贾连城又怎么会不通?可是这也让他发现自己与别人不一样,世家出身的同袍自不必说,除了早早娶妻纳妾,到青楼画舫会红倌人也是常事,就算是平民出身的兵士,也时常在宽裕的时候找个把婊-子来泻火,而他,竟然对这些全兴趣,更可怕的是,他看到那些女人,只会觉得肮脏!
过了十七岁,他就开始怀疑自己有毛病了,也曾背着人到青楼瓦舍里尝试过,可结果只是让他更加沮丧,原来他是个废人,看到赤裸着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兄弟们所说的兴奋和激动。这对男人来说无疑就是灭顶之灾,以后几年,贾连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直到伯母要与他说亲事。
他本想拒绝的,可又没有勇气去拒绝,拒绝?理由是什么?自己当初的情况哪有挑三捡四的余地?尤其是在知道他要娶的人是叶睐娘之后,他更加犹豫了,叶睐娘的命格让他心动,若不是这样的命格,又怎么会轮到自己?可自打再见叶睐娘,他就越来越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细数耳畔妻子细微的呼吸声,贾连城在被子里轻握了叶睐娘的手,“睐娘,有些事我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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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极品小姑恶心着大家了,以后她的戏就少了些。
我刚才算了算,这月的稿子刚刚够,对不起了,实在是不能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