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若要是等你,黄花菜都凉了,”他得意的一笑,“我就是准备和健常说这个,当初他想卖,又知道咱们想要,又知道咱们手头紧,便将那铺子留下了,说是不等钱用,待咱们有了银子,盘过来就是~”
“是么?”叶睐娘不忍心再看自己的丈夫,这个男人假话越来越多,到底是在骗自己什么?“那敢情好,只是洛阳的红利毕竟有限,若是太贵,妾身还真拿不出~”
看到妻子为难的模样,贾连城竟然发现自己心情颇好,这半年他已经悄悄与了温氏二百两银子,只说待妹妹出嫁时以温氏的名义与她压箱,他也问过白管事,那间铺子连店带货,吴均只收他八百两,他是常在街面上行走的,那天香阁光租金一年怕没个百十两是不行的,何况还有一库的香料?这简直就是送了他,贾连城草草算了笔帐,到了年后,自己能落上五百两银子,从妻子那儿再拿上五百两,这间铺子就真正成了他贾某人的了,“我已经托了健常帮你问洛阳的产业,等咱们把那边出脱了,”他嘿嘿一笑,将妻子纤长的玉指握在手心,“以后你就跟我过好日子吧,将来咱们也能挣出一份家业来,比那几房过的都红火~”
“嗯,我就等着跟相公过好日子了,”叶睐娘将手从贾连城掌心抽出,“丫头们都看着呢~”
现在贾连城每日下衙,都要抽空到天香阁来转一圈儿,他也想像那些东家们一样做个甩手掌柜,可到底还是做不到,毕竟这天香阁如今是他全部的心血。
刚出店门,贾连城就看到席明月扶了紫薇冉冉向这边走来,想是看到了自己,她抿唇一笑。
天已经进了十一月,前些日子又一下了一场雪,路上的积水还没有干透,席明月走的极小心,尽量的不让裙摆上沾上泥圬。
贾连城心里一叹,到底是伯母教养出来的,虽然布衣荆钗,却丝毫不掩席明月通身的文秀之气,尤其是现在日子过的如此困苦,也听不到她一声抱怨,就连母亲和妹妹的接济也都推却了,“快到店里烤烤火,绣活儿让紫薇送过去就是了~”因为贾连城的关系,席明月的绣品的价钱也升了一等。
“表哥这是要走了?”席明月随着贾连城到了天香阁,自然的在账房内的炉火旁坐下,这账房是用来招待大客户和东家平日休息的,布置的十分整洁。
“呃,正要走,”贾连城起身将炉子捅的旺些,“天不好你就不要出门了,不行的话我让伙计过上七八日到你家里去取,你也省得跑路~”
“哪怎么成?”想是冷极,席明月将伙计送上的白瓷茶碗紧紧的抱在怀里,“我也要听听掌柜的要什么花样才是。”
“我听母亲说伯母接你回去你不肯?”贾连城又问,“是你父亲不允么?”
席明月垂下头,声音带着淡淡的哀伤,“现在明月才知道,哪里才是自己的家,姨母那里再好,还是要走的不是?再说家里现在的情况,我能帮点就帮点,妹妹明年就要嫁人了,弟弟也要读书,家里全靠父亲也不行~”
“你一个弱女子,”贾连城猛然看到席明月手上的冻疮,“你的手,这要敷药才行~”说着便要叫店里伙计出去买冻伤药来。
“表哥,”席明月一急,下意识的拉了贾连城的衣袖,“表哥不必这样,我日日都是如此,天暖和了自然就好,擦了药绣东西,会留味儿的~”
“小姐,今天多给了两钱银子,”紫薇笑嘻嘻的进来,扬着手里的荷包,“要是良婶次次多给就好了~咱们也能雇顶轿子来坐~”
“紫薇,”席明月瞪了这个多嘴的奴婢一眼,不些赧然的笑道,“紫薇也是在外面呆久了,规矩都忘了,”说着起身道,“我已经很暖和了,表哥快回家吧,我们也要走了。”
看到紫薇扬起的荷包时,贾连城想起来叶睐娘与自己的荷包,他想问席明月要,但看着表妹的样子,有些开不了口,半天道,“好,我帮你叫顶轿子送你们回去。”
“谢谢表哥,”席明月灿然一笑,仿佛受了极大的恩惠,“遇到表哥就是好,还能有顶轿子坐。”
“要么我回去和母亲说说,接你过去陪碧娘几日,”贾连城觉得席明月的笑容很刺目,这个傻姑娘,若是笑不出来,何必硬撑。
席明月瞬时动了心,可看到腕上的银镯,叶睐娘是个聪明的,若是在她的眼皮底下,怕是更难做手脚,“不要了,过年家里都忙,我怎么好意思给婶婶和嫂子添麻烦,再说,家里也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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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朋友们许多留言,一直在反思啊,自己的东西毛病出在哪里,大家的真知灼见俱以收到,已经发出去的不好改了,后面的会努力完善